但姬悦君却轻轻地摇着头,道:
“叶昊,你并不了解我,对师姐,她就算真的要了我的命,我也没有一丝怨言。”
叶昊忽地愣住了,道:
“你……你这是什么话?如果你真的被她杀了,我定然要她血债血偿,甚至是整个云恺宗,我都要让他为你陪葬。”
“呵!好大的口气,你这是将咱们这些都当做死人吗?”
白林听着叶昊这番话,完全对起不屑一顾。
不过,在这不屑之余,他发现,叶昊已经晋升到了化劫境二重实力。
胡瀚一脸看热闹的表情,走到叶昊跟前,道:
“怎么?你这小小的毛头小子,打算将云恺宗踏平之后,是不是还打算将我兰陵宗也夷为平地呢?”
叶昊冷冷地看着胡瀚,帝威猛然释放,但脸色如同一块冰山,双目温柔地盯着姬悦君,道:
“兰陵宗,云恺宗,十大宗门之中的最大两个宗门。不过,在我叶昊的眼中,你们都不过是同我玄宗平起平坐的一个宗门罢了。
我叶昊今天也把话摆在台面上,若是有人胆敢再次伤害姬悦君,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不论是谁,就算他是四大家族的人,我也绝对不会手软。”
说着这话的时候,云灵芮不禁身体打了一个寒噤,随后撇了撇嘴,道:
“叶昊,你还是别在这里吹牛的好,上次岑家世子你都已经得罪了,你可别树敌太多。”
云灵芮这当然是出自好心,但是,叶昊却并不领这个情。
别说什么十大宗门、四大家族,就算是整个下界,甚至是拓界的四大家族,他也完全不惧。
这些身份,在上一世为神帝之子的眼中,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哪里还有半点威胁的作用。
“什么?岑家世子?他连岑家世子都敢惹?”
“可不是吗?上一次在客栈的时候,好似这位红衣女子,就是被岑家世子送过来的。”
“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云恺宗的女弟子也真是,这么危险的人物,她跟在身后干什么?我看啊,叶昊迟早就是一个死字,而作为这样一个人的女人,估计也是离死不远了。”
……
秦天听着身边这些人议论纷纷,内心很是难受,本来他的内心就十分的纠结。在兄弟与爱人之间,到底该如何抉择?
几天下来,他的头脑严重不清醒。这几天做事,也都没有原则,就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在走。
可是,当身边的人如此说来,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一抹阴寒。
而此时的叶昊,头脑却是无比清醒,缓缓站立起来,道:
“好了,咱们所有人,来这个地方,可不是为了打架的,大家不是都想要来这里面吸收灵力吗?为何都不进来了?
外面看热闹,就能够让你们实力提升或者是获得资源吗?”
莫莲眼中高傲地看着天空,淡淡地说道:
“哼!你这玄宗弟子,在大家面前充什么好人?我看啊,你最是居心叵测。
最先带着这个我师妹在这里来,说什么吸收灵力,可大家看到的时候,我师妹浑身都是伤。
我大师行说的没错,咱们云恺宗的女弟子,绝对不能让其他宗门弟子随意玩弄。今日,你必须得为你的无耻行为付出代价!”
莫莲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晖扫着胡瀚。
胡瀚双手十字交叉,不时地发出一阵脆响,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兰陵宗,最看不惯的就是欺男霸女的恶行,今日,我胡瀚既然碰到了,那我就没打算袖手旁观。”
面对这些人的栽赃,叶昊也不想再废话。立刻全面进入战斗的状态。
但姬悦君却将叶昊的衣角拉了拉,示意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要伤害她的师兄师姐。顿时,叶昊目光闪过一丝犹豫,随后道:
“那好,我保证,只要他们不先出手,我叶昊就绝对不主动对他们出手,好吧?”
姬悦君嘴角微微动了动,道:
“谢谢!”
莫莲看了看姬悦君,眼中根本没有一丝悔改,更没有一丝感激,他内心
你怎么知道别人就是玩弄感情?我看啊,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那都不过是一个样。
如今,既然胡瀚愿意帮助我,那我同他交个朋友,有何不可?”
叶昊冷冷一笑,道:
“他愿意同你交朋友吗?你看看他看你的眼神,像是看朋友吗?你是愚蠢还是眼瞎啊?”
叶昊对这些犯糊涂的女人,已经见识不止一个了,有的是为了爱,有的是为了恨,还有的是为了一个利字。
总之,为了这些东西,她们最终沦为了男人手中的玩物。
此时叶昊不过是见此人是姬悦君的师姐,尽管此人对姬悦君心怀不轨,归根到底,这都是女人的妒火所致。
若是自己真的出手伤了此人,估计也不是姬悦君愿意看到的。
思量再三,叶昊以警告的语气,道:
“莫莲,你身为姬悦君的师姐,我再提醒你一句,看人,得擦亮眼睛,用心去看。你若是想要利用你的紫色换取什么,恐怕,最后你会名利双毁!”
叶昊最后几个字重重地咬着,白林内心感到浓浓的威胁,他甚至在想,这一次,自己是真的彻底要失去姬悦君了。
因为,面前这个少年,无论是从天赋、心智还是气魄,哪一样不比他白林强?
这样的少年,如今才十八岁,假以时日,前途不可估量。
对待这样的对手,当然只能是越早除掉便越好!
想到这里,白林眼中,顿生杀意,一字一句,道:
“叶昊,我已经有一个师妹因为你身受重伤,你如今,又要来中伤我另一个师妹,你当真以为,我云恺宗的男人,都死光了吗?”
此时,一个娇声柔柔地响起,道:
“我说大师兄,你这又是何必呢?这师妹一心想要同这小子在一起,想拦也拦不住啊。”
白林忽然双目吐火,转身看向叶昊,好似一头刚刚睡醒的野兽,张了张嘴,一排森白的牙齿森然可怕,道:
“拦不住?以后可能拦不住,但是现在,岂有拦不住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