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踢了陈五一脚,再顺着陈五的身体翻上去。
与此同时,我赶紧将那东西从柜子里拉出来。
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我一咬牙。
双手冲着那脖子,龇牙咧嘴的脑袋就咬了上来。
我大喝一声,一掌又拍了上来。
嘭!
柜子里爬出来的东西,脑袋几乎都被拍掉了。
那玩意儿被拉出来之后,又冲着我吐出了舌头,黏糊糊的**,将我都要粘住了。
而且还顺着嘴边不断流淌着哈喇子。
越来越渗人,腥臭的味道,让我脑袋都有些懵了。
虽然戴着防毒面罩,但是那气味像是虫子,还在拼命朝着里面钻进来。
我一脚踢了上去,然后大手一挥,抄起手里的石头,就朝着那玩意儿砸了上去。
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东西的动作虽然很迟缓。
甚至我都不清楚,那家伙的身体,是烧焦了,还是镶嵌了什么铜皮铁骨。
我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身体都快要散架了。
“你干什么?”
陈五被我刚才虎头虎脑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我打算对陈五动手了。
这个家伙抓了一把脸,满脸都是汗水。
我深呼吸一口气,死死盯着地上那东西,好像虫子一样还在不断蠕动。
甚至这个家伙的口中还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瘊子?”
突然,陈五一把将我推开了,见我要朝着那怪人的脑袋砸下去,没有想到陈五反倒是没有丁点儿害怕得意思,挡在我前面。
这是要帮忙,还是怎么的?
“你干什么,找死啊,这些人……不对,他们都不是活人了。”
我冲着陈五喊了一声,“要是被这些东西抓伤了,我看你都变成僵尸了。”
陈五根本就无动于衷,就好像熟视无睹。
这个家伙居然蹲下来了,然后伸手抱着那个血肉模糊的脑袋,上面好像都长满了一些疙瘩。
越看越古怪。
我总觉得很奇怪,这陈五的举动,分明是认识地上这个人。
那人不是对我动手,而是在伸手,更像是求救。
我才松了口气,站在陈五后面。
倒要看看他搞什么名堂。
“是瘊子。”
陈五更加肯定,他顺着怪人的脖子看上去,有一块月牙形的疤痕,他更加肯定了。
我纳闷儿了。
难道就是当初一起运送货物的伙伴?
看陈五的举动就知道了,也肯定了我的猜测。
可是我完全搞不清楚,陈五为什么这个紧张这个人。
“瘊子,真的是你,你怎么了?”
瘊子没有对陈五动手,相反,拼命伸手,嘴巴好像要说什么,都凑到陈五的耳边了。
可是陈五现在根本就听不到,就好像这家伙是一个哑巴。
而且我看到陈五冲着那人大喊大叫,都没有用。
“手上有东西。”我提醒陈五。
陈五面色惶恐,更多的是痛苦。
听我这么一说,他才注意到了瘊子手里紧握着什么东西,右手捏成了一个拳头。
准备递过去。
“瘊子,你是要把什么东西给我,你就松手吧。”陈五摊开手掌,让瘊子松手。
但是瘊子身体一紧,那好似烧焦的身体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上下撺掇。
我总觉得不是个事。
我看了好半天,也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也就只好盯着前面,生怕那个家伙会有过分的举动。
嗤!我看到陈五手里的油灯,好像快要熄灭了。
很快那油灯上出现了一道很诡异的人影子。
嗖嗖!
只听到一阵阴冷的声音,还在不断弥漫,好像鬼哭狼嚎一样,从瘊子的口中发出来了。
那家伙当真不是什么人?
我看到瘊子口中好像吐出了什么东西。
“闪开!”我冲着前面的陈五喊了一句,还没有来得及拽开他。
似乎那东西穿透了陈五的身体。
只是也很惊讶,那到底是什么?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那东西好似一道白色的光芒,直接被油灯吞噬了。
很快,我居然发现油灯里的油脂好像都涨了不少。
而且再也没有刚才的诡异动静了。
甚至我都没有想到,油脂上面还钻出了如虫子的东西,在里面悬浮着。
我看得心惊肉跳。
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油灯的光芒,更璀璨了。
与此同时,那瘊子手里的东西掉下来了。
“啊?”
陈五有些奇怪,脸都扭曲了,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我。
我也纳闷儿,只见陈五手里好像多了一样东西。
那分明就像是铁坨子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
我心里一沉,七上八下的,只是看起来像是一坨金属而已,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啊!
真是怪事儿了。
难不成还是什么放射性的元素?
我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陈五的吃惊程度不亚于我,但是他想要从瘊子嘴里问出一点儿什么,现在是比登天还难了。
等到陈五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我的时候,我才掂量了一下,这个东西还挺沉的。
怎么都想不到,这瘊子是打算做什么?
抢到的什么重要罪证?
还是这东西很值钱?
我深呼吸一口气,看了半天,都看不出个名堂来。
可眼前,瘊子的身体挣扎了几下,像是被抽了魂儿。
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现在,瘊子的身体和先前胖子的身体也差不多。
像是被烧焦了。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的变化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断萎缩。
真是大白天见鬼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我深呼吸一口气.
死死盯着前面,可眼前呢?
我想了好半天都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问陈五,这东西认不认识?
但是陈五更加迷惑了,说从来都没有见过,可是这东西看起来也不像是金子。
更像是一文不值的破铜烂铁,这瘊子这么担心,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总觉得事儿越来越奇怪。
可是陈五看到瘊子的尸体,现在是悲痛欲绝,“死了,他们都死了,可他们身上到底怎么了?”
“还有,那天在林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陈五歇斯底里地仰天长啸。
脖子的喉结还在上下撺掇。
我看到陈五身体都在颤抖,正准备摸那一盏油灯,可看到里面的**,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怎么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