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命和宝贝相比的话,当然是人命重要,当然可以给陈天了。
但前提是宗主之位,还是得交出来才行啊。
这个宝贝当然是无关紧要的了,他不过是要利用这个宝贝,让宗主失去众多弟子对他的支持而已。
宗主本来就倔,利用这件事情反而会让宗主的形象有所损害,把东西给陈天,只要他愿意退位。
这简直就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大长老让他一定要好好的考虑,不过最多给他1~2天的时间,只要他考虑好,把宗主之位让出来。
那么他一定会轻松很多的,他只要好好治病,不用再考虑太多的事情,以后在宗门那颐养天年就是。
而且他身为退位的宗主,成为首席长老是没有问题的!到时候他照样可以修炼,少管那么多事多好。
大长老把这一切描述的那么美好,既然这一切这么美好,赵子琛不还是想要成为宗主吗?
说来也真是讽刺。
赵修文真的开始思考了,之前陈天跟他说过的那些话,他仿佛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他只为了宗门的未来考虑,为了他以后考虑,思及此,他觉得大长老说的话非常的有道理。
也许他真的应该把这个位置让出来,他现在是个病人,按道理说应该躺在**好好的休息。
可是他心里太烦躁了,他想看看外面的风景,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一些,然后可以平静的告诉大长老,他愿意退位。
请大家不要再争执了,让一切恢复原样,让宗门内的矛盾彻底的消失。
逛着逛着就到了那个老哑巴洗衣服的地方了,那个哑巴已经死了,不过看到以前的陈设。
想到那个哑巴他就觉得心寒,老哑巴洗衣服的后方,有一口巨大的井,他记起小时候经常会到这里玩。
想着就去看看,转着转着也不自觉的到了那里,只是他听到了两名弟子在对话。
而且声音非常的耳熟,听起来好像是赵子琛,以及中门内的其他一位弟子,他们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争吵的很激烈。
他没有在恰当的时间出现,之后再出来的话,好像他在偷听似的,所以赵修文就干脆没有出来。
躲在暗处听着他们说话,其中一位弟子支持自己,但是赵子琛却让他不要支持自己。
听到这样的对话后,赵修文的心里是五味杂陈,平日里赵子琛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
赵子琛做事周到,为人温文尔雅,今日却露出了如此暴躁的一面,还是令他大吃一惊。
争吵变得越来越激烈,他们甚至动手,赵子琛威胁,如果不愿意支持自己,那就去死吧。
结果,灵气打穿身体的声音响起,赵修文急忙回头一看,便看到那位弟子已经死了。
赵子琛托着那位弟子的后背,然后将头塞进了井里,赵子琛抬起了他的后腿,他整个人掉了进去。
发出了巨大的扑通声,赵修文惊讶地捂住了嘴,就因为这么点小事,他竟然残杀了宗门内的弟子。
赵修文甚至连出面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他想现在就冲到赵子琛的面前,逼问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只是这会儿大长老却来了。
大长老痛心疾首,眉头皱的死紧:“你又杀人了?我不是告诉你让你不要再伤害弟子了吗?”
之前已经告诉过子琛,让他千万别再做这样的事了,他马上就要成为宗主了。
脾气怎么能这么残暴呢?动不动就杀人,这也不合适啊。
这些人将来都是他门下的弟子,他性格怎么能如此残暴呢?相比于赵修文的话,赵子琛真的是丝毫不手下留情。
以他来看反倒是狠绝得过度了,不过赵子琛是他的儿子,他以后会好好教导他的,想到这里他就又忍了。
不过教训还是得教训。
赵子琛冷冷的说,一脸残暴的表情:“他不愿意支持我,当然得死了!”
还在回味着刚才杀人的快感。
大长老苦口婆心的说,不断的唠叨:“你想让他们支持你以后你拿出成绩来,他们不就愿意支持你了吗?”
“你总是这样杀人怎么能行呢?这些人以后都是你的弟子,你把人杀光了,这宗门不就毁了吗?”
“你这性格必须得收敛收敛,长此以往,你双手沾满血腥,修道也会出问题。”
听着这些话,赵子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眼里透着一股深深的不耐烦,他将脸转到了一边。
不愿意看大长老,平日里装模作样,装出一副温良的模样,已经憋得他快发疯了。
他现在发泄一下怎么了?
不就是死了一个人吗?再说了,以后还会招收更多的弟子,而且这些弟子都会成为他的奴仆。
这些不愿意忠心于自己,一心向着别人的人没有必要活下来。
赵子琛回头,两手搭在蓝长老的肩上:“哎呀,我知道了,你别说了!宗主只为你得上点心了,我真的等不及了。”
满脸笑眯眯的表情,刚才的事情他生硬的转过了话题,不愿意和大长老过多商讨。
但是大长老却不想轻易的和他翻篇,死揪着这事说:“我跟你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赵子琛不耐烦之下,冷冷的说:“我记住了!但是,你也得多教导教导这些弟子,让他们知道以后谁才是宗主,该效忠于谁。”
“而不是一心向着赵修文,赵修文已经不中用了,他以后不是宗主,屁都不是。”
“支持他就是找死,我这个人,就是不喜欢有二心的,再说他们死了以后可以招收更多弟子。”
“那些人都会忠心与我,这样的话岂不是更好,反正他们不忠心我就得死。”
“你说再多都没有用。”
他说这些话也是表示自己的底线,倘若越过了这条线,他们就得死。
反正宗主现在躺在**已经不中用了,他杀了人谁又能知道呢?
只要大长老不说,那么他做的这些事情没有人会知道的。
大长老气得肝疼:“你!”
但偏偏又无力反驳,毕竟是自己的乖儿子,他这么任性,也都怪自己没有长时间教导他。
事已至此,他只有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