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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她是我的……爱妾
  葛琰疑心病重,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的有些焦头烂额。
  他第一个怀疑的,是木尹生。
  姓木的本想收他私盐,两人商量了打算用货船运送出城进行交易,但很快,他否定了这个猜忌。
  那小公子要从他手里赚银子,何必多此一举,翻了他的盐?!
  也许……也许只是碰巧。
  葛琰负手在后,来来回*回不停踱步。
  他脾性躁气,房内的安神香都无法令人平静。
  南岑见他焦虑,上前轻轻挽住男人的手安抚。
  “沉了一艘,另外的已经安全出城,东家别急,私盐仓里的货不足以论大罪,既然沉了,沉了也好,这食盐落水用不了多久就会消融,什么也打捞不上来,根本查无对证啊!”
  葛琰听闻心头狂跳,惊喜道:“对对对!翻了也好!”
  还是南岑聪明!
  他这么一惊一乍,浑身顿有些虚软,瘫坐在地上不想爬起来。
  的确是,谁能查到他的头上?
  南岑依偎在他怀中,身娇体软,柔声安慰:“等邱知府把那钦差打发走,您也该适时的停个手,搭着官府又背着私贩盐商,始终是与虎谋皮。”
  葛琰搂着女人细腰,倒也觉得是这个理,要不是银子太多,他经不住**一再无法罢手,也不至于……
  男人长长喘出口气,南岑身上的胭脂清淡好闻,令人忍不住想要多拥进怀中,他嗅了嗅只觉浑身酥软,南岑的指尖悄然触到了他的腰带,轻轻解下。
  衣衫半褪,言语娇柔。
  房内的熏香都变得有些旖旎不可捉摸。
  “大东家。”她的声音似在撩拨着每寸无法控制的神思。
  葛琰脑中“轰”一下,抱起南岑就滚进芙蓉帐中。
  冰肌玉骨,耳鬓厮磨。
  葛琰虽是个鲁莽男人与南岑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可毕竟两人相识八年,什么都是水到渠成。
  可不是第一回了。
  酣畅淋漓间,突地,芙蓉帐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
  “东家,东家不好了!知府和钦差大人登门了!”
  葛琰本来还沉浸在温柔乡里,这猛然打了个激灵,手忙脚乱从床榻上翻滚下来。
  “谁来了?!”
  “知府和钦差大人啊!”
  葛琰背后白毛汗“噌”的冒出。
  “到哪了!”
  外头没了声,门已被堂而皇之的打开了。
  邱常厚大约根本没料着会见到这么春光旖旎的画面。
  葛琰提着裤子都还没来得及穿上行礼,腿脚一软就跪下了。
  床榻上的女子衣衫半掩,惊慌失措羞的满面通红,连忙抓着锦衫连滚带爬的跪在葛琰身边,不敢抬头。
  邱知府惊的下巴都掉了。
  盐官竟在家中白日**,若是自己妻妾也就算了,但这女子他认得,是拜月楼的南岑姑娘,这这这……这葛琰居然把风尘女带回了府上!
  简直——简直在傅大人面前,丢尽了许州的脸面呀!
  “葛琰!你你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邱常厚冷汗频出,急的脱口就骂。
  葛琰战战兢兢抬眼,知府身后那凤眉修目的年轻人清冷矜贵,一言不发的摩梭着腰下荷包。
  眼角冷冽叫他竟不寒而栗。
  南岑又羞又燥,她紧紧挨靠在葛琰身边,一副担惊受怕想要寻求庇护的模样。
  傅辞渊看着眼前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原来——温杳让他官船抵达的那天去给葛琰临时查个访,就为了这事?
  捉奸?
  呵!
  小姑娘究竟想做什么?
  “你就是葛盐官?”
  葛琰吞咽着唾沫狠狠点头。
  傅辞渊堂而皇之的踏入,他嗅到那女子胭脂水粉里勾人的香气,带着细微惑人的迷*情物,只是如今已悄然殆尽。
  南岑在给葛琰下药?
  莫非也是温杳的主意?
  原本拿下盐商找出私盐并不是什么劳师动众的大事,结果,温杳处处给他安排了“惊喜”。
  傅辞渊得顺着剧本好好演下去。
  “这女子可是你的妻?”他问道。
  “不、不是……”
  “那是你的妾?”
  “不不不……”
  葛琰不敢撒谎。
  可这两句一出,他又冷汗涔涔,那不明摆着光天化日在家中与人苟且,还不打算负责。
  “呵,世风日下。”傅辞渊嗤道。
  南岑满面赤红,连忙磕头:“奴家,奴家是拜月楼的清倌,与葛东家是……是两情相悦,是奴家愿意的……”
  她急切着没说下去。
  “这么说,葛琰与你之间无名无分?身为盐官,带个名伶回家寻欢作乐,邱知府,难不成还是你们许州官员的风俗?”
  傅辞渊冷笑。
  邱常厚吓的偷偷拧了把葛琰,怎么这个时候,那么不机灵!
  他压低声道:“葛琰,给钦差大人回话,可要想清楚了!你不是一直说……你想给南岑赎身吗!”
  邱常厚可不想因为葛琰的私生活惹腥,连忙替他圆场子。
  葛琰在这方面偏还愣头青的很,满脸茫然。
  南岑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葛东家与我早已私定终生,奈何,奴家只是个卑微风尘女,是奴家不愿意连累了大东家的名声……”
  娇柔女子泪流满面,她说的情真意切,叫人动容。
  傅辞渊了然:“风尘女子也不得人糟践,更何况南岑姑娘还是个清官,听说与葛琰相识八年有余,这番深情的确感人。”
  听出了钦差的言下之意,南岑脑袋往地上一磕:“还请,还请知府老爷和钦差大人做个主。”
  傅辞渊抬眸:“葛琰,本官再问你一次,她是谁?”
  葛琰看到邱常厚使劲朝自己眨眼睛,他恍然大悟:“……南岑,是、是我的爱妾……爱妾。”
  这与妾侍在家中做什么可就轮不到旁人来关心了。
  南岑心头惊喜过忘,虽然是逼不得已,可当着知府和钦差的面,自然是不能反悔的!
  原来木小公子说“得偿所愿”的法子,就是这般么。
  “既是你的妾侍,本官不多追究。”
  “还不把衣裳穿好!”邱常厚急的就像是葛琰的保姆,团团转。
  “是是是!”
  葛琰擦去额上黄豆大的汗珠,把南岑先遣了出去。
  “大人们来我府上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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