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所以大家才会说女人是祸水!”
“没办法,人家就是长得漂亮,每天晚上把皇上服侍得舒舒服服,难怪皇上会对她言听计从?”
“你们两个明天准备看好戏吧。”姓廖的首席魔尊说:“到时候一定伤亡惨重!事到如今,我们唯有吩咐自己的重要干部与亲信,攻城时只要摇旗吶喊做做样子,千万不要冲锋陷阵。”
赵奎把那三位魔尊的长相看明白,记在心里便回到城中,吩咐大家多多准备擂木与滚石之后,今晚早点休息养足精神,以便应付明天的大战。
第二天一大早,魔族果然全面动员来攻城;赵奎在城墙上看得分明,姓杨与姓孟的两个魔尊的部队分居左右,中间靠左的是姓廖的首席魔尊,中间靠左的是一个妖艳妩的女将,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伍小娟了。
赵奎分配任务,郑毕与许明花在最右,往左是曹参与薛刚胃,最左边是孙觜与吴玉张,他自己与彭娄则位于中间偏左,面对伍小娟的部队。
鹿野城的后面不是山区就是森林,木头与石块到处都是,想要多少便有多少。
此外,鹿野城几乎是建在山坡上,地势较高,从南门到江边一路都是缓降坡,所以城里特别堆存了一批又粗又长的擂木,称为“长滚木”;只要扛到城边横着放下去,便会一直滚到江边,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敌人若被撞到一定跌倒受伤,尤其是骑兵,通常都会人马一起跌倒,受伤的机率更大。
金魔族一开始进攻,赵奎马上下令,四组人员同时放下长滚木;魔族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也不知要如何应对,所以有不少人跌倒,特别是骑马的将领更是大都跌落马下。
长滚木一连放了五轮,虽然没有造成魔族太大的伤亡,但是它们原先高昂的士气深受打击,接下来的攻城战多少受到影响,显得有气无力;尤其是左右两翼的部队,正如前一天晚上所议定的策略,干部都在后面吆喝,爬上云梯的全部是基层的士兵,让四员女将感觉比平常训练还要轻松。
中间偏右的首席魔尊,因为伍小娟就在身边,魔帝又在后面亲自督战,因此不敢太混,中高阶的干部虽然未尽全力,至少也要投入战场做做样子,所以进攻的强度较高一些,但是因为面对的是曹参与薛刚胃,所以也是难越雷池一步。
中间偏左伍小娟的部队就完全不同,连大魔神以上的高阶干部都身先士卒,直接登上云梯,可惜碰到的是白虎门的两大高手,不但讨不到任何便宜,而且下场更加凄惨;赵奎将一般虾兵蟹将都交给别人处理,专挑能完全化为人形的高阶魔族下手,根据自己心中暗暗计算,还不到三个时辰就杀了七个大魔神以上等级的敌人。
这场大战从辰末杀到酉初四个多时辰,魔族没有任何一人站上城墙,只有弓箭与投石机收到一点小小的杀伤效果;守城的一方成果十分丰硕,城下堆积的魔族尸体估计超过三千人,尤其是伍小娟的部队几乎全毁,因为赵奎说他至少干掉十名以上的高阶魔族。
当晚赵奎又潜入那三个魔尊的大军帐旁边,发现它们正在喝酒庆祝,他一路听那些士兵所说的话,已经知道它们的名字。
“廖兄不愧是首席魔尊,一切都如您所料,伍小娟的部队算是全军覆没,所有的高阶干部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杨一山说。
“可是皇上要我们两人要拨一些人给她耶。”孟坡说。
“那还不简单,你们就把部队里的老弱伤兵丢给她吧。”廖和喝了一大口酒说道:“其实我认为最大的收获是皇上已经恢复对我的信任,答应明天便推出我一再建议的秘密武器。”
“真的吗,那明天我们一定要一雪前耻,把二十八星宿打得落花流水。”
三个人哈哈大笑,赵奎想知道它们所说的秘密武器到底是什么,可是它们却把话题转到风花雪月,越听越无趣,只好离开去寻找魔帝的王帐。
找了一阵子,才看到一个更大而且富丽堂皇的军帐,帐外还有十几个士兵守卫,于是溜进去一看,里面的景象真是不堪入目;魔帝坐在虎皮大椅上,徐娘半老的伍小娟几乎一丝不挂斜坐在他腿上,任他随意抚摸;一面嗲声嗲气地说:“皇上,人家明天还是要带队冲锋陷阵,才不要跟你一起躲在后面呢。”
“可是我已经答应首席魔尊,让他们三人分成左右中三队进行攻城,你就在后面帮它看守那些秘密武器即可,因为我怕你受伤呀。”
“哎呀,它那些破铜烂铁还敢说是什么秘密武器?”
“可是首席魔尊说只要把握正确的时间,将那些铜镜立起来便可将阳光强烈地反射,让那些守城的士兵睁不开眼睛,那时我们就可以登上城墙了。”
赵奎在里面早就强忍着作呕的念头,这时当然马上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第二天金魔族差不多到巳时才出现,因为以它们所谓秘密武器的性质,当太阳走到鹿野城的正后方时最有效,所以廖和希望能把握巳时至未时这段时间进行攻城。
赵奎在城墙上观看它们今天的阵势,伍小娟的肉体攻势果然有效,她的部队在最左方,向右依序是杨一山、廖和、孟坡,它们后面有一个高台,台上用黑布盖着的应该就是它们的秘密武器。
赵奎与彭娄依然应付最强的廖和,曹参与薛刚胃面对杨一山,许明花与孙觜对上孟坡,伍小娟则交给郑毕与吴玉张。
廖和把手一挥,魔族扛着云梯蜂拥向前,并且开始登梯攻城。
高台上的魔族配合前方部队的攻势,将黑布套掀开露出一面一面擦得雪亮的大铜镜,它们把铜镜立起来排成一排,然后对着太阳调整角度,将耀眼的反射光线正好照在守城者的眼睛上,让他们无法睁开;想不到守城者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个黑纱制成的面罩戴起来,完全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