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热闹的晚宴,最后都是以歌舞结束,难得这次李世民大方,或许是因为心情好,他特意找王元芳请了平康坊的姑娘们给大家表演一场助兴。计划安排妥当,柳苏也难免有些兴奋,多喝了几杯。好在都是啤酒,没出大问题。
房玄龄等人走的时候,也是兴奋不已,李世民亲自送他们上了马车,一人给了一座摆钟,不是送特意关照这是匀。
谁管这些,只知道这些东西是奢侈品就够了,每人走的时候柳苏又备上了十块手表,男女各半。
有了这些,谁的心情能不好,还别说真的有人心情不好,长孙无忌闷闷不乐,来了一帮人就他最倒霉还要加班写计划书,之前嘲笑箫瑀写计划书被李世民呵斥的他,心情难免有些郁闷。正所谓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三日的发酵时间,长安街头掀起了一股新奇的风潮,都是迈着老爷步,挽着袖子走路的样子。
旁人问起,都是说学某某尚书或者某某宰相的,说这是今年流行的。
“噗嗤!”
柳苏听到王元芳的汇报,最终没忍住,直接笑出声。
庄子上的物品,一直都是长安百姓追求的对象,之前柳苏设计的各种女性戴的饰品、衣裙鞋帽等等都是长安富贵人家追求的对象。柳苏靠着饰品可没少赚钱,女人们没觉得有多贵,主要钱花的值。很多饰品都是金制的,最少也是银制的,所以都不存在说不值得的情况,时间长还会升值。
这次的钟表也是一样,购买最贵的档次手表,送一副墨镜,墨镜没有单卖的,庄子上的贵宾客户可以持贵宾卡免费领取,数量也不多都是先到先得。总之就是限量,想要要么用贵宾卡领取,要么买金表送。
这种情况下,能保持冷静的不多,第一日手表上了柜台,据说钱府包圆了,最后长乐出面做出限制,钱府才退让。
柳苏在考虑是不是把大金链也给放出来,这些人追求的太低级了,有金手表没金项链怎么配?
“柳郎,你还笑?你赶紧看看吧,现在好多读书人都闹到庄子门口了!”
“他们在骂你,说你草菅人命,为了所谓的利益,屠杀百姓!他们要为扶桑的百姓讨回公道!”
辛婉清在一边干着急,柳苏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让她无奈。
柳苏收住笑声,自从李世民开始施行改革以来,第一日柳苏在扶桑的暴行就传遍了大唐,所有人都知道扶桑成了大唐的了,赤龙旗飘**在定远城上空。定远都护府这是扶桑新的代名词,而主导这场战役的柳苏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三日前就有所谓的读书人,在庄子的店铺门前劝说往来客人,让他们不要进店购买商品。
可是他们小瞧了柳苏庄子上货物的魅力,庄子上各种新奇的物品,怎么是这些读书读傻了的读书人能了解的。
柳苏一直走在潮流的最前列,带领的也是一股新奇的风潮,这读书人不会懂。
见在店门口游说成效陂底,这些人想了一个好方式,那就堵门,柳苏的宅子是核心圈,他们进不来,那怎么办,堵庄子的大门。
十多人朝地上一坐,原本只能够双马并排而行的大门,本身就不宽敞,柳苏一直没扩建。现在这些人一堵门,刚好全部挡住,往来想要进入庄子的,只能从旁边的游乐场开辟的小门进来。
辛婉清说的情况,已经不是一天了,哪有如何,柳苏不想管这些破事,这些人还不值得他动怒。
“元芳,赶走吧,只是一群愚昧无知的人,和他们计较那么多做什么?”一直堵着也不是办法,庄户出行不便,至于往来的客商和来游玩的柳苏管不到。
王元芳出去没多久,一脸气愤的回来了,脸色铁青,脸上也有一块淤青的瘢痕。
柳苏看到,眉头紧锁,王元芳这是动过手了。
“元芳,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还有人敢和你动手?”
“没,柳郎,是我先动的手!”
王元芳话语中的气愤,柳苏还是听出来的,什么人让王元芳这么大火气。
没的柳苏再次开口询问,王元芳道出了其中原委。
“咔嚓!”柳苏手中的钢笔尖,应声而断,书房内气氛瞬间凝滞。
呵呵,这些读书人,有些不把他柳苏放在眼里了,这是柳苏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有人说希望是野种的。
“呵呵,走吧让我去看看,他们所谓的礼义廉耻教养在哪!”
随手将钢笔丢进垃圾桶,柳苏抱起希望,跨出书房大门。
长乐急忙用通讯器,连通了那头的李世民,这群读书人在作死,希望是什么人,柳苏心头肉,平日不管希望多调皮,柳苏都是一笑了之。
刚刚柳苏出门,脸色阴沉的能够滴出水,书房内其他几人迅速跟着柳苏小跑出去。
出了院子,得到风声的苏定方和薛仁贵一左一右,护卫在柳苏左右,两人身上的红缨枪已经蓄势待发。
要出大事了,这是所有经过柳苏身边庄户的第一个想法,有想跟着柳苏一起的,被柳苏呵斥训走了。
“快!王升快点,要出事了!该死的,这群混蛋!我决计饶不了他们!”
李世民本来和王升两人骑着马,慢悠悠的晃**着,早晨去朱雀大街看了下钟楼的进度,没事之后就朝庄子走。半途中,李世民的通讯器响了,长乐快速的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和李世民说了一声。李世民顿时怒火中烧,希望不仅是柳苏的宝贝,也是他和长孙皇后的宝贝。
很快柳苏抱着希望走到了庄子大门口,入眼十多个书生模样的人双膝盘坐在地上。当中有两人嘴角还有血迹,眼角也是淤青一块。
见到柳苏出来,这些人没有丝毫慌张,膝盖上放的是庄子上印制的论语。
“刚刚谁说我女儿是野种的站出来,自己撞门槛上自缢,此事我不再追究!”冰冷无情的话语,这是柳苏第一次动怒。
“呵呵,你柳苏凭什么要我等自缢?就以你那可怜的身份?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柳苏空有万贯家产又如何?不过是一个无耻小人而已,荒**无度,你看看你身后的侍女,呵呵,就你这年岁尚未娶妻却养有一女,恐怕是和那个勾栏中女子珠胎暗结所下的野种吧!”
端坐的几人,见到柳苏发问,呵呵直笑,当中一人指着柳苏就怒骂不止。
“你们说我可以,辱我骂我都可以,我可以不追求,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你们考虑过今日的话,会带来什么样的下场么?”柳苏的怒气已经消了大半,一群只会子曰子曰的废物,有什么值得自己动怒的。
“下场?哦,你柳苏可以屠杀扶桑百姓,那我们大唐的百姓自然下的去手,来吧!就让诸君看看,这柳苏是多么弑杀荒**无度。他就是一个骗子,彻头彻尾的骗子!什么长安大学,那都是骗子,他不过是一个玩弄人心的小人,就靠一些穷苦书生偏爱宣传,他如何和上古先贤相提并论!”书生声情并茂,说到动情之处,涨红的脸上挤出几滴泪水,随后又指着柳苏怒骂。
柳苏静静的看着这场闹剧,变法的道路有千万条,他选择了最为快捷的一条,哪一条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那样又如何,他还是柳苏,他拥有的是这个时代所容不下的知识储备。
相比眼前发疯一样的书生,他更加显得沉稳冷静。
书生想要冲上来,苏定方和薛仁贵两杆枪直接将他钉在门柱上。
鲜血和惨叫声,开始刺激围观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