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天亲自去找赵奎,赵奎的地址,夏青已经告诉过他了。
于是他按照那个地址,直接找到了赵奎的家,因为是攀关系,再加上是外来者的身份,他并没有去警局。
陈天进了楼道,打算在他门口等他,陈天已经是25阶的灵气高手了。
五感易于常人的敏锐,他站在门外,不但嗅到了空气中一丝非比寻常的味道。
而且还听到了不可言语的声音,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个屋子里除了赵奎之外还住着别人吗?
陈天心里想,如果这屋里还住着别人的话,那他可以在里面等了。
没有必要站在外面不是,而且他的心里有一种直觉,这种直觉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他急于想一探究竟,可他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他直接跳到了窗外。
轻轻的贴在窗户边,不经意间打开了窗户,然后陈天直接进去,是在第2间卧室里。
陈天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东西。
这对夏青来说伤害也太大了,生活已经是那么的艰难,结果又碰到这种事情。
可是这是无可避免的事实。
于是他把这些毅然决然的发给了夏青,这是夏青应该看到的,虽然这对夏青来说伤害很大。
可是瞒着不让夏青知道,这种伤害对她来说更大,因此果决得知道,并且果决得跟他分手。
和这种人渣划清界限才是最重要的,夏青是个好姑娘。
陈天是把她当妹妹来看的,不希望夏青栽在这种人的手里。
但是发过去之后陈天也是比较忐忑,真的担心会给夏青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陈天悄悄的离开了这里,回去找到了夏青,夏青特别的安静,对于这件事情只字不提。
只是询问陈天有没有办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办妥了吗?陈天直接告诉她。
他没有对赵奎说这些事,夏青眉头紧皱。因为所有的他都没有处理好,一点点都没有。
之后没有再说些什么,因为有这些事情横在中间。
陈天也不好在说什么,以为是夏青暂时缓不过来。
第2天,夏青直接跑去找赵奎,由于天亮陈天没有看到夏青,于是询问了夏青的父亲。
是从夏青的父亲嘴里得知这件事情的,陈天有点发懵,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去找夏青。
明明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出轨,绿了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不爆发。
甚至还要帮自己去办成这件事情,换成旁人早就已经忍不了了。
换成旁人早就已经爆发了,夏青是怎么隐忍的?这么多天都过去了,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赵奎是那样的人,轻易可以背叛自己的女朋友,夏青再跑过去找他,真的能安全吗?
他会不会做一些毛手毛脚的事情?对夏青不利呢,陈天是越来越心疼这个姑娘了。
是真心把她当成妹妹来看待的,如果自己的亲妹妹发生这种事情,陈天能一刀剁了他。
在赵奎的出租屋里:“就是这么简单,这个事情你能帮我办一下吗?”
夏青满脸希翼的看着赵奎,赵奎毕竟是警察,能做的事情太多了。
在小县城他这种身份比地头蛇还要来的厉害,别人都非常的尊敬他,他可谓是那种有头有脸的人了。
想必这样的事情由他来办的话,也会顺利很多的吧,除了他之外,夏青真的找不到其他人了。
赵奎翻了翻白眼,满脸无语的说道:“拜托,这事你让我怎么办嘛?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他是逃难者,没有经过关口,这种人是应该死的,是要被枪毙的!我帮了你,我这脑袋还能不能保得住啊?”
“开玩笑的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哈!我觉得不行。”
赵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装模作样的拒绝,眼神却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夏青。
夏青脸上摆出无辜的表情,撒娇恳求对方:“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把这件事情办成的,他帮了我爸爸是我们的恩人哪。”
“我必须得报恩,而且他是一个非常憨厚老实的人,就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求你帮忙。”
“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拜托拜托了。你赶紧来帮下忙吧......”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已经是放低了尊严,但是夏青的心里很清楚,只要自己放低尊严低声下气的去求。
赵奎一般情况下都会答应自己,虽然会侮辱自己,甚至做出一些毛手毛脚的事情都无所谓。
毕竟自己是赵奎的女朋友,赵奎就算想做的话,也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一想到视频里面的那些场面,夏青的胃里就有些恶心,有点想吐。
他碰过自己的地方,也莫名的恶心,莫名的厌恶,但是为了办事低头是必然的事情。
赵奎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摸着对方滑嫩的肩膀,****的说道:“那你今天晚上过来找我呗,把我伺候高兴了,这事儿我就勉强答应你。”
“你当我女朋友这么久了,咱俩可一次都没睡过呢,我真的是心痒难耐,一点一滴都等不及了。”
赵奎话里话外的暗示让夏青更加的恶心,夏青死死地忍住想吐的欲望。
虽然心里非常的不情愿,但是只要他能把这件事情办成,大不了到时候用用其他的办法去处理下。
在重要的关头他昏睡过去,自然就做不了什么。
陈天一拳直接打到了赵奎的脸上,对着他俩眼睛,嘴里怒骂着喊道:“滚你妈的,你到底是谁呀?”
陈天拽着夏青走,姿势强硬,态度狠绝:“夏青我们俩回家,你爸叫你回去吃饭了。”
被狠狠的打了一拳的赵奎,捂着脸,眼里看到的东西都是花的,只勉强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和夏青。
他嘴里不断的喊着夏青,不断的咒骂着,说出来的话特别的难听。
夏青不回头陈天也没有留下,就这样麻溜的,以最快的速度火速离开了现场。
赵奎能看到东西的时候,早就已经没有他们的踪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