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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马绣云的见解
  次日,一行人在京城转悠,想找出昨夜逃脱的那两个鬼物。但很奇怪,却没发现一丝鬼妖之气。皇子府,是他们最想去探查的地方,不过,因为在皇宫内院里,白日他们根本无法接近。
  大秦皇城的结构,和瞳儿前世所知的北京差不多。唯一的差别是,在这里不仅皇宫属于禁地,还有专门为达官贵人们建的宫城,类似于那种高干小区,有专门的禁军守卫巡逻,也属于寻常百姓不能接近的地方。
  中午几人就近在街上找了家酒楼用饭。马绣云点了一盅人参当归炖鸽子的汤,还连道:“瞳儿,多喝点汤,补补身子。”
  瞳儿莫名其妙道:“我补什么身子?”
  马绣云挤眉弄眼道:“大家都是女人,懂得的。补好了身子,才能……”然后咳了两声,掩嘴直笑。
  瞳儿似懂非懂地,在她的热情劝解下,喝了一大碗。用罢饭后,两人去入厕,马绣云才道:“男人嘛,只要你在**对他好,他才会**床下都对你好!”
  瞳儿满脸通红地忙解释:“我跟夏侯掠没干什么!”
  马绣云笑道:“别瞒我了!我又不是你爹娘,不会管束你的!”然后压低声音道:“给嫂嫂说说实话,夏侯少主在**待你可温柔?”
  瞳儿羞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胡乱点头。
  马绣云点了点头,道:“这还差不多!女人嘛,须得男人温柔以待,才能像鲜花一样,常开不败!”然后看了看瞳儿的脸,道:“难怪我觉得你一日比一日更美了!”
  她一日比一日更美了?听到这句话,瞳儿不由欢喜起来。却思忖恐怕是自己还在长身子的原因,所以看起来有一些细小变化。
  出了酒楼,几人继续在街上转。直到快黄昏,才打算回住处去。就在那时,一辆马车在他们身边停了下来,一名头戴玉冠、身着锦袍的年轻男子从车里探出头来,笑着和紫微打招呼:“居士,好久不见了!”
  紫微忙弯腰行礼,道:“草民参见梁王殿下!”
  瞳儿下意识地回头,看见春日不在,才想起她一个人留在住处看家兼准备晚饭。
  此梁王虽非彼梁王,但却是老梁王的儿子,是京城出了名的浪荡花花小王爷。除了好色,还爱结交酒肉朋友。因为半年前他被一女鬼缠上,是紫微劝退了那女鬼,救了他一命,加上两人臭味相投,所以,后来就成了知己。
  “居士,你怎变得如此多礼了?”小梁王有一个优点,就是平易近人。他向紫微道:“我正要去‘花满楼’,不如一起去吧。”
  “‘花满楼’?”马绣云在紫微旁边皱了皱眉,道:“那是什么地方?妓院吗?”
  小梁王一愣,道:“居士,这位是……?”
  紫微略尴尬笑道:“王爷,这个……是贱内。”
  “原来……想不到居士竟然成亲了!”小梁王笑着摇头。看向马绣云,带着欣赏道:“夫人长得真是美!难怪居士肯为你定下心来。不过,莺莺和巧儿可就该伤心了!”
  瞳儿不由抚了抚额。这家伙!是唯恐天下不乱吗?莺莺和巧儿,可是紫微在“花满楼”的老相好呢!
  “莺莺和巧儿是谁?”果然,闻言,马绣云脸色难看的揪住了紫微手臂上的肉。
  “居士,本王就先走一步了。”小梁王似乎才后知后觉发现闯了祸,立刻放下车帘逃之夭夭。
  “舒舒!轻一点……”紫微哀哀的叫着疼,显然想博取同情。
  “带我去‘花满楼’!”马绣云的语气听起来绝没有商量余地。
  “嫂嫂,”瞳儿忙上前去打圆场,道:“那是哥哥以前干的荒唐事。别计较了。只要他以后不去就行了。”
  马绣云看着她,有些红脸,道:“我只是去看一看,那两个女人长什么样子。”话虽如此,瞳儿却明显看到她眼中的杀气凛凛。不由思忖:若是给她知道紫微以前更荒唐的事,恐怕他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于是再劝:“嫂嫂,又何必呢?看见了又怎样?不是更添堵吗?你要学我一样,看开一点。掠儿从前和哥哥一样,也是那里的常客……”
  话还未说完,夏侯掠显然不依了,在她腰上轻拧了一把。瞳儿忙使眼色安抚他,然后接着向马绣云道:“我才不去计较。毕竟,那时,他还不认识我。那种醋,没什么可吃的!”
  马绣云奇怪的看着她,道:“你真的不计较吗?”
  瞳儿道:“当然了。”
  马绣云道:“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看!”
  瞳儿怔了怔。为难了一下,向夏侯掠道:“掠儿,我们去‘花满楼’。”
  夏侯掠一脸瞠目结舌的表情。瞳儿也不管了,拉着他便往前直走。
  走了半条街后,他才问:“真的要去吗?”瞳儿道:“不然还能怎样?他们两个就跟在我们后面看着呢。”
  在紫微和马绣云的目送下,瞳儿和夏侯掠进了“花满楼”的大门。才进去,便有一群莺莺燕燕围了过来,径往夏侯掠身边挤,道:“掠少爷,你好久没来了。都不想姐姐们吗?”
  夏侯掠满脸戾气地,紧抓着瞳儿的手道:“走开!本少爷有女人了!”
  在他大力的推倒了好几个女人之后,老鸨带着几名打手过来了。“掠公子!你是来砸场子的吧?”口气冰冷,面沉似水的模样,哪有瞳儿当初化身夏侯掠前来挥金如土时笑脸相迎的殷勤?
  瞳儿笑道:“对呀,就是来砸场子的!”她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勾栏场所,难得有夏侯掠在旁撑腰,便想给势利眼的老鸨一点教训。
  “将这两人赶出去!”老鸨一声令下,几名打手便向两人冲了过去。
  夏侯掠并没拔刀,仅以三拳两脚,便将几名大汉全数打倒在地。瞳儿还来不及高兴,便看见从门口又冲进来大批同样打扮的打手。看见夏侯掠准备拔刀,她忙道:“掠儿!我们上楼!”
  夏侯掠应了声,伸手抱起她,一步便蹿上了楼。而在到了楼梯顶,脚下一顿,然后往上一跃。随后,便是“轰”的一声,整座楼梯都断开了,下面的人无法再上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
  而楼梯断开的巨响显然惊着了楼上的人。瞬间,紧闭的一扇扇房门全都打开了,冲出来一大群各式各样的男女。有的还穿着齐整,这中包括小梁王;而有的人,就有些目不忍睹的,衣衫不整。更惊人的是,有位仁兄居然一丝不挂地!
  瞳儿的目光才要转过去,夏侯掠已拿外袍将她一裹,而后纵身便跃往了街面。
  与等候在外面的紫微、马绣云会合后,几人立刻赶回了住所,未敢在街面上停留。毕竟,这是京城。如果官府注意上他们,对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并无好处。
  听完两人在“花满楼”的经历,马绣云乐得直拍手,道:“活该那些好色之徒受惊!若是吓得从此不举,就再好不过了!”
  瞳儿和夏侯掠闻言都不免有些尴尬。瞳儿向紫微低声道:“哥哥,嫂嫂对好色之徒深恶痛绝,你最好别再犯!”紫微尴尬的瞪了她一眼。这时春日送了饭菜过来。几人便坐下来用饭。
  用罢,瞳儿回房去换上夜行服,而夏侯掠也将刀藏进衣袍里,再罩上一块蒙面布巾。而后,两人便出发了。
  以飞遁之术进到二皇子殿,却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夏侯掠倒是嗅出了一丝鬼气,但却很微弱,似乎是残留的气息。两人抓了一名宫女询问,那宫女战战兢兢告诉他们:“二皇子殿下和仙姑,于昨日出宫去太庙为皇上祈福了。”
  原来,灵女竟是往太庙去了!瞳儿觉得不能白来一趟,便道:“不如,我们去看看那老皇帝在干些什么。”
  老皇帝的寝宫外,竟帖着灵符,形成了一个结界。而在寝宫门外,还有百十名御林军守护着。不想硬来引起麻烦,瞳儿便带着夏侯掠再次以飞遁术潜到一侧的偏殿里。
  偏殿的**,竟睡着一男一女!那两人看到忽然出现在房中的两人,翻身便起来,那男子便要去拿剑。夏侯掠已冲上前,一刀拍昏了他。女子欲叫,看到夏侯掠的刀,又吓得吞回了声音,惊恐万分地道:“饶命!”
  夏侯掠冷哼道:“胆子不小!竟敢在皇宫里偷汉子!”
  女子惊恐道:“奴婢……他是大皇子,奴婢哪里敢拒绝?”
  “大皇子?”夏侯掠和瞳儿都是一怔。
  那女子啜泣道:“奴婢一直本分做人。但自从皇上病倒,大皇子借口侍奉皇上汤药,留宿于此殿,便将奴婢强占……”
  瞳儿不知该不该信她。但却听出了一个讯息。“你说,皇帝一直病着?”
  女子点头,道:“时好时坏地,两个月来,几乎没上过一次早朝。”
  瞳儿问:“那么,宣诏巫女入宫的圣旨是谁下的?”
  女子惊讶的看她一眼,道:“那的确是皇上下的旨。是二皇子殿下上的奏折。现在满朝上下,都盼着巫女来救治皇上。”
  “救治皇上?”瞳儿道:“她恐怕没那个本事!”拉上夏侯掠,道:“我们走吧。”他道:“不看皇帝了?”她道:“我们又不是御医!”拉着他,使出最后一次飞遁术,回到了住所。
  才一踩上实地,她便腿一软。幸而夏侯掠一把将她拉回身边。“怎么了?”他有些担忧地看着她问道。
  她摇头,道:“可能是连用三次飞遁术,体力不支吧。”
  他便将她抱起来放上床,替她脱下外衣和鞋袜。难得享受到他这般的贴心温柔,瞳儿很是开心。他还没上床来,她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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