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抓住了夏青的手,觉得没有必要再继续留在这里,于是说道:“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好。”夏青点头同意,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夏青的心里也是恨到了极致,这样玩弄自己的感情,对待自己的家人,他活该是这种结果。
回去之后夏青的心里特别的难过,本来是去帮助陈天的,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成,虽然之后也知道了这些秘密,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即便做了一个明白人,却也帮不了陈天分毫,夏青的心里真的是非常的愧疚。
陈天只是安慰夏青,不要担心一些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那个小警察是再也不会来找他们的麻烦了,至于他安排的那些混混也一定会消失在这个世上的。
恶人自有恶人磨,恶人自有天收,所以夏青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至于夏青的父母,每天好好过日子,不要想那些没有用的事情。
有陈天在,所有的问题都会得到解决的,至于他身份的事情和留户口的事,这根本就不重要,他一开始不过是找个借口骗夏青而已。
让他的存在显得名正言顺罢了,想要留在这里,其实有很多种方法,他即便是没有身份又能怎么样呢?就算他们要查的话。
他也是有很多方法可以避得开的?这不过是一种托词,不过他还是告诉夏青,接下来的事情由他来做,身份的事情,他会给自己弄好的,夏青就不必操心了。
夏青心里半信半疑,对方如此的自信,夏青想多问一些,可是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之后,又不想再问了,夏青也是一个很聪明的姑娘。
不管陈天是为了什么,他都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反正已经糟糕成了这样,夏青也不介意会变得更差了。
陈天开始到小镇上转悠,到小市区或者是大城里去,去个两三天,然后又会回来,他们所在的城市是乾州城,到了省中心也是非常繁华的。
陈天开始自己着手调查一些事情,比如调查那个叫魏都的人,探查金昌国的秘密,但是以他的身份调查非常困难,毫无进展。
他毕竟只是个外人,要想知道内部的秘密,必须得想办法打进去,他想来想去消息最多的地方是人流最混杂的地方。
人流混杂的地方有很多,对他来说消息最**的就是情色场所,所谓的情色场所,也便是高级酒吧,或者是高级酒店,亦或者是两者融合的大场所。
找来找去,他找到了一个名叫莺歌燕舞的酒吧,融合了酒水,美女,住所, KTV,为一起的超级巨大的娱乐场所,这里会来很多的巨头,过来找乐子。
鱼龙混杂,什么都有,陈天是来求职打工,工资可以发最少,甚至不管饭都行,陈天要求实在是低,人又年轻,干活又行,所以莺歌燕舞就把他给收下来了。
再加上他长相帅气,可以吸引不少的女性顾客,也可以吸引一些特别的顾客,陈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要求是非常吃香的。
但是进去之后还是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这里的房间实在是太多了,这里豪华的让人头晕眼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金灿灿的。
听里面的人说,这里打造的金色的东西全部都是真金白银,所以这里布满了监控,这里的保镖手里甚至都有枪,但是是真是假,无人知晓。
不过绝对没有人敢在这里闹,除非是想找死,莺歌燕舞的老总,手段十分的毒辣,搞不好,小命得交代在这里。
这里是高级会所,房间多的数不清,每间房里阔少玩乐,或者是老总聚会,主题都不在陈天的点子上,他所找的一切都是浮于表面的东西。
太过虚华,陈天的心里极为的不痛快,心里略有焦躁,但是也知道着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就在这里混迹了大概半个多月的时间。
陈天自己租住了一个房子,晚上下班回家,陈天路过莺歌燕舞后面的深巷,他听到了打斗的声音,肉体接触,砰砰作响。
陈天纵身一跃,跳上了旁边的树杈,他躲藏在树丛中,看着底下的情况,他的眼睛,就像是安装了透视灯一样,即便是这么昏暗的天色,他也能够看得清楚。
一个男人,长得很胖,胖的几乎像头猪,有大概五六个人围着他,对他拳打脚踢,这五六个人看起来身高马大,一看就是壮汉。
这是多大仇啊?这样打下去会打死人的吧?陈天心里琢磨着,这拳头就跟雨点似的落在身上,沙包大的拳头能挨多少下呢?
陈天就这样看着,原本是不打算出手的,但是与其看着他被人打死,还不如出手救他一马,就当是积德了。
陈天操控藤蔓,藤蔓从四面八方涌出,抽打在这些人的背上,大半夜的身后明明没有人却被什么东西抽的噼啪作响。
而且抽在身上还怪疼的,这几个壮汉,心里生出了一种恐惧感,会不会是有鬼啊?亏心事干多了他们也不敢久留,本来是想狠狠给这个人一点教训。
让他知道欠人钱不还是什么样的下场,可是今天晚上的情况明显不对劲,实在不行白天再干这事,于是他们几个结队跑了,陈天出手相救。
目光又落到了那个胖子的身上,那个胖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陈天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该不会是自己出手太晚了。
这个人已经被打死了吧?陈天跳下去看情况,到那人跟前准备伸手探探那人的鼻息,却突然被那人一把抓住了手臂,陈天脸色瞬间一变。
声音结结巴巴,但是还能表达清楚:“是你救了我吧,是你救了我吧,谢谢你,谢谢你……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能不能给我一口水喝?我快渴死了……”
陈天神色意味深长,事情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大不了送佛送到西,给他一口水喝吧,免得没被打死却被渴死。
陈天拎着那人的衣领子,那人虽然胖的有两百多斤重,可是拎在陈天的手里,却轻得跟婴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