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凛对自己就很糙,头发不打理,胡子不剃,肉眼可见的憔悴下去。
就连挑剔的宋荞看见了,都不得不羡慕嫉妒一下昏迷的明夏,不过她又有些同情韩亮,每次韩亮来,都要亲眼目睹一场贺凛大型秀恩爱现场,被贺凛喂一肚子狗粮离开,那落寞的背影,看的宋荞心里颇不是滋味,但她也害怕对上贺凛。
自从贺凛守在明夏身边,宋荞去看明夏的次数都不敢多了,待的时间超过五分钟,就感觉贺凛看她的眼神都跟刀子一样,她恨不得脚下按俩轮子的走人。
当宋荞得知明夏醒来的消息,她立即踩着风火轮冲进明夏病房,却看见贺凛正在给明夏双腿按摩,宋荞吓得转身就要逃,结果双腿收势不住,一头栽进后面跟着来的人怀里。
来人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了她。
一道阿谀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二位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是病房,不是酒店。”
宋荞从恍惚中醒神过来,急忙手忙脚乱的推开韩亮,明明只是一个意外,被贺凛的这句话一说,宋荞就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好心虚的。
她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角余光看见韩亮的视线看的是床的方向,宋荞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了下来,急忙收敛心神,也顾不得害怕贺凛,她注意力也都放在了**的方向。
**,明夏睁着眼睛,眼神里都是八卦和激动,显然是将刚才的一幕看在了眼里。
如果宋荞不是八卦的对象,她一定激动的和明夏一起八卦,不能一起八卦,也不影响宋荞看见明夏醒来的惊喜。
“夏夏,你终于醒来了。”
宋荞激动的扑向床的方向,人刚靠近床一米的位置,一把椅子就出现在她眼前,将她和床分隔了开。
这是什么意思?宋荞看看明夏,在看看椅子,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贺凛,视线最后又看向明夏:重色轻友了哈,自己这么激动,你怎么就还躺的住,眼睁睁看着我被你前夫欺负?
明夏也很憋屈,她现在只能做到睁开眼睛,因为贺凛那一番操作,她舌头疼的现在话都说不了了,更不敢张开嘴,因为她害怕被宋荞看出端倪,到时候,她就是被八卦的中心了。
感觉到舌头的疼痛,明夏瞪了一眼贺凛。
此时的贺凛已经收拾利落,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刮了胡子,穿着休闲的衬衫马甲西裤三件套,尽管消瘦了些,站在那里越发的气宇轩昂,英姿迫人,完全看不出明夏醒来时第一眼看的落魄。
“如果没什么事儿,二位请回,夏夏要休息了。”
贺凛语气不客气的送客,一句话,吸引的房间里三个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宋荞瞪大眼睛,她不可思议的争取:“我才说了一句话。”
“你已经说完了。”贺凛站在床边,完全是守护者的姿势:“她还需要按摩促进血液循环,才能早点恢复知觉。”
“什么,除非?
贺凛下一句话,证明了韩亮的猜测:“她全身还没感觉,不易劳累,说话耗神,她需要休息。”
“夏夏!”
宋荞哽咽着声音,她眼睛红了,被韩亮拉出病房的同时,宋荞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她不想走:“我要照顾夏夏,呜呜呜,老天爷干嘛总是欺负夏夏一个人啊?”
贺凛那么一个大高子站着,老天爷换个人欺负多好。
韩亮沉默的拉着宋荞走出一段路后,才松开她的胳膊:“贺凛离开了贺家,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啊?”宋荞撇嘴,气乎乎的哼了一声:“我们在说夏夏的事情,你不要提别人。”
“他是为了明夏。”
韩亮也是最近刚才不久才想透的,这段时间他跟着江褚淮学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消息,最近又跟着家里的祖奶奶学习,了解到了贺凛的另一面,他很佩服贺凛的决绝和果断,如果是自己,未必做得到。
可惜昨天夏家外地的公司出事,江褚淮赶去处理了,要不然有江褚淮在,贺凛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霸道的守着明夏。
病房里,明夏气乎乎的瞪着贺凛,有他这样霸道的吗?明明是她的朋友,来看她的,结果人来了,话都没好好说上一句话,就被他撵走了。
明夏对上贺凛含笑的眼睛,她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同时在着急,外公和表哥怎么还不来看她,她不想待在这儿,不想看见贺凛这张讨人厌的脸了。
入夜,明夏再一次忍受着某人的亲自服务,她闭着眼睛,即使经历了几次,她都没有办法适应,她洗澡的问题,一直是贺凛负责的。
没醒来时,她不知道,还能好些,当她醒来,从发现贺凛睡在身边,再到他弄肿了她的舌头,到被他抱着放进浴缸里,她整个人被震惊的,直到洗到一半,才意识到她不是做梦,是真的在发生着。
反抗过,嘲讽过,挣扎过,甚至是......明夏觉得自己动弹不得的不只是身体,还有脑细胞,都没在贺凛这里赢一回,最后明夏干脆躺平,任由他伺候。
之前没办法睁开眼睛,身体也没什么感觉,所以明夏只需要把他当机器人,可是今晚不一样,自从她醒来,身体虽然还不能动,但有些地方已经有了感觉,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她某些地方流连不去,忍不住的睁开眼睛瞪着他。
“放,放.....猪,不......。”放开我,你这个大猪蹄子,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舌头还是没好全,明夏的话,只能单个蹦词,她羞恼的真想撞豆腐。
贺凛笑了,如画的眉眼温柔下来,整个人没了犀利的锋芒,丰神俊逸的让人移不开眼,此时深情的看着明夏,眼里只有她一个人,让她有瞬间的晃神。
他也知道自己的优势,低头,俯身靠近明夏,带着气音的声音在她耳边,一句接着一句的问她:“夏夏是对猪有什么执念?”
“不什么?不这样对你?还是不这样对你?”
随着贺凛的声音,他的手指移动,温热的水里,力度适中的落在她身上的穴位上,贺凛对身体穴位很熟悉,之前自己经常受伤,对一些按摩也略微了解过,此时做起来,更是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