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众人,看着那双腿一蹬的兔子,皆是正在了原地,除了陈天,众人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兔子,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是不是这野兔吃坏了东西,这才昏过去了…
可这理由太过蹩脚,连他们自己都不会相信。
刘长禄吸一口气,扭头看向了陈天,一脸迷惑,只听他指着那野兔,颤声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
他说不下去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更是清楚明白的很,这是国主要害他,可他不明白,国主待他如亲手足一般,有怎会生了这种心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野兔的实验,想来刘总应该也看见了,这千年雪莲可一直在你的手里面,除了你之外,未曾有人在动过它。”
陈天目光幽深,盯着那千年雪莲叹了一口气:“你是刘公子的亲生父亲,又怎么生了这种残害儿子的心思。”
刘宇坐在**,脸上惊疑不定。
他曾在幼时随父亲进入过皇宫,见过金昌国的国主,那人一脸温和慈祥,对他更是没话说。
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毒害他,毒害自己,对于他们皇家又有什么好处。
屋内气氛静默无声,看着这些惨死的兔子,刘长禄心中无法平静下来,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出自国主之手。
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国主做的,又是谁?
这一切,必然是在国主的授意下才进行的,没有人敢胆大妄为的算计他刘家,如果国主不知情的话,又有谁有这个胆子?
看着刘长禄神色莫焕的脸,陈天心中微微一叹,看来他已经明白这些事情了。
不出意外的话,刘长禄必然是要与国主翻脸,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刘总,现在我们当务之急的是,弄明白国主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您刘家在金昌国的地位和产业太大了,还是看不惯您家?”
听到陈天的话和声音,刘长禄回过神来了,他连连点头。
是啊,金昌国主的居心必须要弄清楚才行,否则他真的是要一辈子活在恐惧当中,对方是一国之主,想弄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父亲,你不是说国主大人和你的关系很好吗?为何会要对我动手?他明明知道我在你心目当中的地位如何,杀了我只会让你悲痛欲绝。”
刘宇的话,更如一记重锤砸在了刘长禄的心尖。
是啊,儿子说的不错,他不相信国主大人不明白这一切,如果明白的话,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父子二人的谈话间,陈天已经明白了一个问题。
恐怕这国主,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存在,或许想借着这件事情,试探一番自己的医术。
只是他不能告诉,刘家父子二人这件事情,只怕刘长禄正在气头上,根本分不清敌我。
“不管怎么说,当务之急是要安抚国主的心才行,既然他已经有了杀意,那我们就要小心应对,直到弄清楚他想要做什么。”
在整件事件当中,他陈天已经被牵扯进来了,无法抽身,更无法坐视不理。
这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金昌国主这番做法,实在有违一国之主的风范。
“对对陈天公子说的没错,只有安抚国主的心,我们才有一线生机。”刘长禄说完便去看**儿子的脸。
此时的他有些心虚,如果他听了儿子的话,没有去皇宫里急着办这件事情,恐怕也不会招惹杀身之祸。
也不会让儿子陷入到危险的经历当中,说起来还是都要怪他,看来以后想事情,还是要仔细一些,三思而后行,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父亲不必这样看我,你现在要想的是,平日里有没有得罪国主,你和国主大人的关系这样好,他不可能会下如此重手。”
刘宇的话也说到了点子上,这也是让刘长禄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众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当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而是静静的思考着这些问题。
陈天蹙眉,恐怕下一步这国主该派人请刘宇了,再不济他也要亲自来到刘家,看一看刘宇的情况,是不是如他所想一样。
金昌国的国主会对刘家下了杀心,是不是因为刘长禄,在国主面前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不管怎么说,他当时并未在现场也不得而知,如果是因为刘长禄,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就杀人的话,这金昌国的国主实在太没风度了。
“陈天公子,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能不能办到。”刘长禄拧眉看向了陈天,语气中带了一些小心翼翼。
众人一愣,陈三连忙就说:“刘总这是什么话,你有事直说就是,我看看能不能做,能做的话,我一定帮你这个忙。”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如果国主是下毒之人的话,那他肯定要见到成果,要是派人来家里,看到刘宇安然无恙…”
刘长禄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失而复得的儿子,说什么都要护着,他这辈子就这一个儿子啊。
刘宇脸色也难看了起来,话是这样说不假,可谁也不知道这国主到底是什么心思,要是揣测圣意…
“刘总说得不错,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放心吧,今日晚上,我会为刘公子再诊治一番,这体内的毒素不多了,只要按时服药即可。”
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陈天目光坚定:“这几日,只能让刘公子深陷昏迷了,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国主的怀疑。”
他倒是想要刘宇假死,可若是往深了想,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昏迷比较稳妥。
众人微微点头,刘家父子更是感念至极,这样做是最好不过了,既能稳住国主,又暂且安全了,实在是两全其美。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着手准备吧,说不定这刘家,已经有国主安排的人了。”陈天叹了一口气,心中对国主的印象,是愈发糟糕了。
金昌国有这种国主,真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