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嘴了,肯定是捂嘴了!”
胖哥在窗台外面上瘾了,竟然解说了起来。
“真的,假的?”
关墚竟然也办这种事儿。
“当然是真的了!”
“不过胖哥教你啊,这种事儿不能捂嘴,容易憋死。”
胖哥一本正经地在窗台外面给关墚胡说八道。
“为什么?”
“这个事儿吧,他就是胰岛素,不是不是,肾上腺素分泌得很多。”
“这肾上腺素只要一多,人就兴奋,人一兴奋,血液流动得就快,需要的氧气就多。”
“如果你捂住了嘴,你想想还不得缺氧憋死人?”
胖哥是真的牛,他这么一分析,我都脸红了。
可该说不说,人家分析得一点儿都没错。
但问题是,我根本没捂嘴,杨晓玲自己不说话的。
我低头看了一眼杨晓玲,杨晓玲也正在看我。
她白了我一眼,倒是没有再挣扎。
“下半身一点儿知觉都没有吗?”
我仔细看了看她的双腿,已经出现了肌肉萎缩的情况。
这是长期不锻炼导致的。
青筋暴起,看起来就犹如得了静脉曲张一样。
但散发的那股阴冷的气息,即便是隔着皮肤我也能感受得到。
“怎么中的毒?”
我一边准备我的银针,一边开口询问道。
“妖核外面有毒。”
或许是因为我进入了工作状态,杨晓玲没有再和我置气,而是很配合地告诉我具体的情况。
“明白了,我要给你扎一针,可能会有点儿疼,你忍着点儿。”
“哦!”
杨晓玲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之所以要给她扎针,是为了取样。
这犹如静脉曲张的血管之中显然是积累了很多的阴毒。
我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才能方便祛除。
我准备了一个小瓷瓶,然后一针就扎在了其中的一根血管上。
“嗯~”
杨晓玲一声闷哼,倒是没有喊出来,够坚强的。
乌黑的血液顺着银针就流淌了出来。
不仅如此,那银针似乎都有了被腐蚀的迹象。
这毒素不一般,它就好似活物一样,只是覆盖在银针之上,滴落了一滴之后,就不往下滴。
就这一滴还滴在我裤子上了。
不偏不倚正好在裤裆的位置。
不论我怎么用针,这黑血就在银针上,不低落。
没办法,我又拿出一根针,准备挑一下。
可根本没有用,这毒素竟然自己往回走。
我赶紧在入针口又斜扎了两针,防止它回去。
可能是速度太快,劲儿太大,杨晓玲一哆嗦,叫了起来。
“疼~”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也没时间劝说她,因为这时候那一段黑血被我截断了。
我赶紧把三根银针一块拔下来放到了瓷瓶之中。
“嗯~”
杨晓玲吃痛,再次闷哼一声。
“哎呦,小五怎么还弄疼人家了,这技术不行啊!”
胖哥这解说,也是太敬业了,不能听到一点儿动静。
“你们说啥呢?”
韩玉琼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啊,没,没啥,扣墙缝呢!”
胖哥的脑子转得还是挺快的。
但怎么可能骗得过韩玉琼。
下一秒,韩玉琼推门而入。
当看到我在给杨晓玲治病,她也是松了一口气。
当我看向她的时候,她的眼光躲闪,显然有些愧疚。
“来帮忙的?”
我看着韩玉琼问道。
“啊,对,但是这么看,我也帮不上忙。”
“我还是准备饭去吧。”
韩玉琼说着话直接转身就出去了。
留下我和杨晓玲四目相对,不知道说什么了。
“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俩的。”
或许是因为刚才太疼了,杨晓玲说话都有些颤音。
“没有啥打扰不打扰的,我刚才说过了,她算是我前女友,时至今日,我也只是抱过她。”
我这话说完之后,杨晓玲的脸就变成了红苹果。
红得好像发烧了一般。
“不舒服?”
我没有多想,而是直接看向了那个伤口。
但伤口已经血液凝固了,没有什么异常。
“没,没什么……”
杨晓玲的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可你脸色不是太好。”
我有些担心的看着杨晓玲问道。
我这仅仅是检查,什么都没做,她就有反应了。
这不是对我医术的污蔑么?
我必须得看看她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我直接拉过来她的手,给她把起脉来。
“脉搏很快,急促有力,你很兴奋?”
我疑惑地看着杨晓玲,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蛇毒发作了。
蛇本性**,我觉得这蛇毒之中应该也有类似于肾上腺素的存在。
如此,才会导致杨晓玲的这个脉象。
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我只能用银针封穴,阻止肾上腺素扩散了。
我询问了杨晓玲的意见,但是她没说话,只是痴痴地看着我。
看着她迷离的眼睛,我决定用针。
可我刚把银针拿在手中,杨晓玲开口了。
“我真的是你第一个女人?”
我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过,她说的是事实,我寻思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但是,这一次,我不敢再看杨晓玲了。
而是收起银针,拿着瓷瓶走出了房间。
“忆哥,你怎么脸红了?”
关墚和胖哥没在窗台下,而是在门口堵着我呢。
“热!”
我随口说了个理由。
“关子别听他的,这话都是骗人的,你看他裤裆!”
我听到胖哥这话,也低头看了一下我的裤裆。
结果,那里有一片白。
显然是蛇毒腐蚀了我的裤子造成的。
可这事儿看在胖哥眼里就不是那回事儿了。
“怎么是白的?”
关子凑了凑我的裤裆,又开了口。
“没擦干净呗!”
胖哥嘚嘚瑟瑟地看着我说道。
我没时间搭理她,想着用瓷瓶里的血去做个实验,于是去前面找老黄他们了。
“看到没,让我说中了,没话说了。”
胖哥搂着关墚跟在我的身后,继续条看着我。
“关子,回头帮忆哥买点儿六味地黄丸,十分钟,这就和骂人一样。”
“哦哦,这个我知道,九芝堂的。”
关墚还煞有介事地举着手回答。
我是真的无语了,但是现在我没时间和他们计较。
我只想着抓紧做个实验,如果实验没问题,那杨晓玲恢复正常,就是时间问题了。
可我刚走到前院,韩玉琼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脸色就变了。
“裤子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