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多说其他原因,这更加让荆轲不能理解楚风的用意,如果直接给毒药,何须那么大费周章呢?
“既然这不是毒药,那么我就不用再听命于你了,告辞。”
此人看起来捉摸不透,荆轲没有多作理会。
现在楚风的身边有白起跟卫青保护,杜荷想要杀了他没有那么简单,没有了毒药,荆轲也不会轻易的跟随楚风,转身高傲的就离开了。
看到荆轲又一次离开了,卫青着急了,他不明白楚风为什么这么做。
“公子,你为什么如此大费周章呀?怎么不直接给他毒药?”
楚风轻飘飘的拍了拍卫青的肩膀,“如果我直接给他毒药,就没办法让他心甘情愿的跟着我。”
他绝对不是那种卑鄙小人,他要做的必须是要让荆轲心甘情愿的臣服!
卫青对于这个事情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这个小子心高气傲,绝对不会轻而易举答应的。”
“我已经有了新的主意了。”
楚风却并不那么认为,此时他心中已经有了新的计划。
他知道荆轲和扁鹊两个人认识之后,楚风很快就明白,只要收服扁鹊,就能收服荆轲。
“怎么样之前我让你加入我,你想明白了没有?”
楚风迫不及待的跑去询问扁鹊。
之前扁鹊曾经答应过会给自己一个答案,现在也确实应该兑现他的诺言了。
“我还有一个很伟大的试炼要做,我很快就要成功了。”
他的确说过有可能会加入楚风,可现在他正在专心的研究自己的药物。
“到底是什么试炼?”楚风心有疑惑。
“这不重要,等我完成了,很快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扁鹊并没有跟楚风说太多,他想要研制出一种无色无味的药丸,他必须要研制成功,才可以加入楚风。
他知道现在想要让扁鹊加入自己的时机未到,楚风无奈之下只能先行离开了。
两日后,李府。
“马上给我把蔡邕找过来!”
李林甫突然大病一场,四处寻求名医。
他现在卧床不起,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所有的大夫都已经找过了,可毫无办法,只有蔡邕还有机会。
“蔡先生,我们家李老爷要求你上门医治。”
李林甫安排了手下,他特地要求手下把蔡邕给带回来。
“爹,不要去啊,李家是什么人,我们不能沾染。”
一听到是李林甫的家里,蔡文姬知道李林甫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她激动的开口让蔡邕不要去。
“我有一个规定从来不上门医治,你们请回吧。”
蔡邕闻言,他也知道这一次前去并不是什么好事,李林甫是一个贪官,他不愿上门医治。
“这可不是你想拒绝就可以拒绝的!”
但是却被李林甫下令强行拉去,几个粗糙大汉准备强行把蔡邕给带走。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带走,蔡文姬也是看起来非常的着急,“你们这是干什么啊?你们放开我爹!”
蔡文姬一直拼了命的想要阻止这几个陌生人带走自己的父亲,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是粗糙大汉的对手呢?
“我们只不过想邀请蔡先生到府中医治而已,蔡姑娘休要拉扯,小心刀剑无眼!”
几个男人开口威胁了起来,并且表示如果蔡文姬轻举妄动不会放过她,随后接下来就不顾两个人的意见把蔡邕给带走了。
“不好了,方公子,我爹被李大人带走了。”
蔡文姬没有办法,她担心李林甫一定是不安好心的,她第一时间找到了楚风。
“李林甫带走你爹干什么?”
得知此事之后楚风也非常震惊,不知道李林甫到底又在搞什么名堂。
蔡文姬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她已经着急的哭了出来,双眼布满的泪痕,“李大人生了一场重病,他强行把我爹给抢过去了,怎么办啊。”
她非常担心自己的父亲,害怕蔡邕出什么事。
楚风没有想到李林甫居然会大病一场,这件事情的确有蹊跷,不过当务之急就是安慰蔡文姬。
他一脸温柔的开口安抚蔡文姬的情绪,“你放心,你爹不过是去治病救人而已,李大人需要你爹,他不会有事的。”
可是蔡文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内心非常的忐忑不安,“那个李林甫那么心狠手辣,谁知道他会怎么样对待我爹啊!”
“你如果实在是不放心的话,我会安排手下去看看,你不必担心了蔡姑娘。”
看到蔡文姬担心不已的样子,楚风也知道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的简单,楚风接下来就安排白起悄咪咪的前去李家查探事情的真相。
“蔡先生,你来的正好,快点看看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另外一边,李府。
病**的李林甫看起来奄奄一息,看到蔡邕来了,一下子就有一些精神了,第一时间询问自己的病情。
前几天李林甫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卧床不起,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劲,不断的咳出血来,头发也一夜之间变白,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愈发的不对劲,所以才四处求医。
“李大人,你的病,在下也无能为力……”
蔡邕是被李林甫强行下令带来的,他本来就不想给李林甫看病,李林甫就是一个十足的大奸臣,他巴不得李林甫能够趁机死掉才好,这一切都是他坏事做多了,老天的报应!
他当然知道李林甫到底是什么病,可是却故意做出无能为力的样子。
一听到就连号称有妙手回春之称的蔡邕也没有办法,李林甫顿时间气得大发雷霆,朝着蔡雍摔东西,怒气冲冲的开口说道:“什么?我可是找遍了全京城所有的大夫,都说你妙手回春,只有你有办法!”
“你已经得了绝症,无药可医,我真的无力回天啊。”
蔡邕却故意装作出一副一脸遗憾的样子,摇摇头表示李林甫得了不治之症,已经无药可救了。
而李林甫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今天至高无上的权利,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甘心的死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