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好好好,他们要几份?”其中一位看起来像是负责人的中年男子看到有机可乘,立即眉开眼笑的抚『摸』起我的头。
“我的望姐姐一份,然后他们两个叔叔两份。”
“叔叔现在就去帮你买,你等着。”
我看着他顺手抄起步话机就往人群外走的样子就想笑,真当里面的人是死人吗?就你那点加料,人家十步之外都能闻出来!
不过既然面前有吃的,而且肯定是没有加过料,那我也不用客气,三下五除二的干翻四个面包两袋豆浆,看的一旁的各位是直咽口水。
果然,回来的负责人一脸肯定了我的想法。
“端木局长说他马上到里面的罪犯份子很难用一般的手段来对付。”
“那怎么办,两个小时了!”
“从来没有这么窝囊!对方就一个人,强攻吧!”
“特警队里不是有人认出那个家伙是他们班长吗?强攻我怕。”“怕个球!要不然还这么顶着,上面的意思可是再也明白不过了,现在什么都封锁着,可是你想能封锁到什么时候,你们当来看病的老百姓是傻瓜啊!”
听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叔叔,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推着轮椅的女孩,轮椅上还坐着一个。”
“喔,对了,我都把这件事给忘了,她们就在那边的车上面,你快去吧。”
顺着中年男子的手,我看到了后方那辆救护车。
三步并作二的跑到它的跟前,后车门大开着,三丫头一个人傻傻的坐在轮椅上。
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我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酸。
“三丫头。”
“哥。”委屈小脸的主人再次泪眼婆娑,我连忙上车,又是手帕又是安慰。
白荷原来是去医院门口接外婆,当她老人家拿着保温饭盒出现在车门口的时候,三丫头这次忍住没有哭。
外婆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我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给三丫头喂吃的。
既然都没事,我转身然后差点摔死在车里。
三丫头右手紧紧的拽着我的衣边,这架式是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离开。
“三丫头,你望姐姐还在里面呢。”捂着撞的通红的鼻子,我好声好气的说道。
“不!”三丫头一脸狼牙山壮士般的坚决。
“乖,听话,哥不会有事的。”我抚『摸』她的头。
“不要!”三丫头开始带上哭腔。
“放开!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倔强?”我有些生气。
“不行!”一见软的不行,三丫头立码转『性』。
“你这丫头怎么这样!”我生气的一吼,然后想到外婆也在这儿:“你望姐姐还在里面,哥不能丢下她一个人那么做,哥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做人的。”
咬着唇的三丫头默默松开了手。我蹲在她的面前,为她拭着眼角涌动的泪珠。
“哥,你会没事吧。”
“别怕,没事的。”
“记得回来。”
“嗯。”
跳下车,我用袖子擦了擦脸。从来没有想到过,还会有人为我担心有人为我而哭。
那个世界的少青,一定也是这样吧我觉得我负她太多,这辈子那怕是没缘没份,我也得好好的待她。
回到警察堆里,只见一群大老爷们正在分吃着泡在茶杯水里的压缩饼干。
见我回来,那个负责人指了指车箱里的面包。
“你去拿些吃的吧,就在车里,一会儿有一个叔叔会跟你一起进去。”
“你们就吃这个吗。”
“嗨,天生就这命,你小子要是怕这苦,日后不要做刑警就是了。”看着我,一脸苍桑的中年男人开怀大笑。
看着他将手里的饼干往杯子里泡,我的心中唏嘘不已。都是警察,有些肚腩厚重,有些吃苦受累、有些衣冠楚楚,有些出生入死、有些富贵不凡,有些却是贫病交加我眼前这些家伙,都是好样的。
“队长,栋局到了。”
一个年青的警察刚说完,就看到端木栋带着一个衣着平常带着银边眼镜的年青人走了过来。
一见到我,端木栋用力的『揉』了『揉』我的头皮。
负责人很显然吃惊于他对我的动作,不过他也没有忘了他的责任,在端木栋的耳边报告完情况之后,端木栋转身面向我。
“你要把面包拿进去,有胆量吗。”
“又不是要吃元宝蜡烛,怕什么。”我笑着套用日后梁家哥哥说过的台词。
“好小伙子!”端木栋拍了拍我的肩,然后开始介绍他身边的年青人对着那位负责人介绍。
“他是新分配到我们局的小陈,二弦,给他一件防弹衣。”
“栋局,不是我不肯执行您的命令,而是里面的那位可是在对越作战中的我们英雄侦察连的一位班长,他手上的枪要打你左眼绝对不会打到左眼皮,防弹衣穿着等于没穿。”
一听是这情况,端木栋转身看着年青人。
“小陈,听清楚情况了吗。”
“放心吧,局长,我爸让我到这儿不是来享受的。”
“好样的,小陈,这孩子你多照应了。”
于是我拿着一大袋的吃的,还带着一个大活人就走出了警车阵。
上台阶的时候,我多嘴问了这位小陈一句。
“贵姓?”
“免贵姓陈,名满神,t市有史以来第一位谈判专家。”
我差点从台阶上失足滚下来。
“这家伙是谁。”
我一进门,男人立马就抬起手上的枪。
“来跟你讲政治觉悟的,是要听他说话还是直接崩了你随意,我手里拿的是吃的东西,你先拿还是先给别人试试。”我耸耸肩,然后又从袋子里掏出一个面包塞进嘴里,同时心想今天可真是撑死我了。
“我信你小子,给我一份,其它的分了吧。”思考了一下,男子最终收起了枪。
“给。”给递男人一份,然后我将剩下的分给了望与小赵。
满神兄看了看一地的尸体,然后注意到了男人身旁坐着的女尸。
“这位是?”
“我媳『妇』。”
面对如此的答案,陈满神很显然没有心情准备,或许在他的眼里,这位曾经的侦察英雄只不过是因为一些小事而杀人犯凶。
“对不起。”最终,他对着那位『妇』人鞠了一躬。
“你还对我这个杀人凶手说对不起啊。”男子一楞,然后口气里多了一份友善。
“你们都是凶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厚此薄彼呢。”
我坐在望的边上,冷眼看着这位专家的表演。
“你是来让我投降的对吧,出去告诉出外的人,我要见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