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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第87章
  “人小鬼大。”
  “一向如此。”
  “行了,这件事就算你说的对吧。”用手指夹住我丢回来的火柴盒,白爷也点了一支烟:“小子,想知道我们白家跟青叶家的关系吗。”
  “干吗不想,您也知道我这个人有时候挺三八的,您也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
  “我们白家,自唐朝中叶的时候来到中土,到现在,也有一千多年的时光了。”
  “别说这些没营养的,这段话我听的耳朵都起老茧了。”弹了弹烟灰,我不客气的掏了掏耳朵,这段话这几年听了最起码两百遍了,白爷还真是的,看着还没有到糊涂的年纪啊。
  “啐,你这孩子,怎么如此没情趣。”一屁股坐到床尾对面的沙发上,白爷『摸』了『摸』自己的头。
  “白石家在扶桑”,“日本吧。”
  “当时就叫扶桑,又称东瀛,你的历史是你自己考的。”“说重点,我知道青叶家当时跟你们算的上亲家。”
  “嗯,当时,我先祖的妹妹就是嫁给青叶家的家主。”
  “小妾吧。”我有些恶意的笑道,对此,白爷对着我翻了一个大白眼。
  “是正室,我们白家的女人,最差也不会沦落到妾的地步。”
  “切,那还不是因为青叶是你们的臣属啊。”
  “你小子知道。”
  “以前的时候白荷跟我说的,哎,现在的青叶家也算是家大业大,不过他们倒也是忠厚之人,也没嫌弃你们白家。”说到这儿,我将烟屁股丢进了痰盂。
  “我的伯父当初在徐州战死时,还是当时青叶家的次子发现了我们白家男子刺在左臂上的白石二字,后来这才知道我们白石家竟然还存在。”烟雾中的白爷发出一声叹息:“即使我们已经改姓白,早已不是他们眼中的主家后人,他们竟然也在战后选择追随我们。”
  “忠仆之后啊白爷,自古强仆欺主也不是少见之事,您老能碰到这样的后人,可以偷笑了。”
  “你懂个屁,我们白石家先祖来到中土后就已经发誓,有生之年,白家子孙不得回归扶桑要不然你以为我会便宜你这个傻小子。”
  “啊,这为什么了。”一听到这个,我又开始三八了:“是不是当初你们先祖跟天皇抢女人,还是说那个老变态看上你们先祖的小妾。”
  “说这种话的时候,你能不能收敛一下你的天真。”白爷额头的青筋在一个劲的跳。
  “那好吧,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简单一点的说,就是政治迫害,当时有个大官想除掉我们白石家。”白爷说到这里拍了拍腿:“一年里我们白石家受到暗杀者的袭击高达七次。”
  “啧啧,买凶杀全家,千年之前的人也挺彪悍的啊。”
  “先祖觉得以家庭之力无法抵抗,因此选择中土安居,之后我们白石家隐姓埋名,直到现在照我爷爷说的,再加上我活过的这段日子,一共是一千一百多年了。”
  “哪么,您们家以前有人想过改回白石这个姓吗?”
  “近五百年来我们一直有机会,只是历代先祖都认为姓了这么久的白字,多一个,读着不顺啊。”说到这里,白爷看着我:“怎么样,还想不想继承白石切。
  “行啊,我没问题。”
  “我现在不是开玩笑,我是问你真的要选择继承我们白家的白石切吗?”
  将烟头丢进一旁的痰盂,白爷站起身对着我,表情很严肃。
  “为什么不呢?”我支着下巴看着白爷。
  “哪好,我现在就教你如何才能召唤属于你的冬。”
  看着白爷从身后的空气中连刀带鞘的拿出一把武士刀,我的大脑在这一瞬间为之短路,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的卷了起来。
  “不错,比我见到这光景的时候要成熟多了。”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白爷笑了起来。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拍了拍脸,发现这一切不是梦册那!真的假的?!
  “我当初见到我爷爷从空空如也的背后拿出春的时候,吓的都晕了过去。”
  “这是春?”
  “是的,春是只有白家的家主才能使用的。”
  “那么冬呢?”
  “你还没有到十五岁呢。”
  “啐那么,你能解释一下,这到底算是哪方面的技能。”
  我指了指白爷手上的刀,空手入白刃我也听说过,可是这又算什么?难道是修真?我的脑袋里第一次出现这么荒唐的念头,然后直接就把这想法丢出了脑海。
  “破碎虚空,这是我们白家的独门手艺,用你们年青人的话来说,这东西就是我们白石切所谓的人剑合一的最低境界。”
  “等等,我是说,怎么把刀藏到背后。”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白爷,这是科学的世界,对吧。”打断了白爷说的话,我瘪着嘴问道。
  “一千多年前哪儿来的科学,达芬奇跟爱因斯坦的祖先还在欧洲大陆上用木棒锤着他们各自的表兄呢。”
  我挠了挠脸,看起来白爷是真的急了,而刀也不是他老人家事先藏在身后的,那么结果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这还真是破碎虚空之后拿出来的物品。
  “那么这功夫要怎么练。”既然如此,我也是一个挺现实的人儿,反正当初也不是没见过劳斯莱斯做空翻三千六百度既然能练,那就练起来,日后换上一把mp5k,啧啧,到时候可就是有心算无心了。
  “滴血,认主。”“啐,白爷,我怎么听着像是三流玄幻武侠小说中的情节。”
  “人与刀,心意相通才能受主人召唤破碎虚空而来,你以为在身后能随便放什么东西吗。”白爷似乎早就想到了我的花花肠子:“要是能,你白爷我怎么说也要多放几把啊。”
  “您老真是没追求。”看着白爷,我在心里嘀咕着也罢,只能抽刀又怎么了,怎么说也是有心算无心。
  十一月底的冬夜九点半,一个人的我坐在病**看着电视,虽然平日里人来人往,但是我还是觉得,总像是有一些东西少了似的。
  我一直以来,都以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为目标而蹒跚前行,但是当我真正的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却发现以前的目标,仿佛如同只是攀登珠峰之前的准备工作。
  属于我的冬,如今就静静的靠在床头,白爷为我重新制作了刀鞘与刀柄,刀柄的花纹据说还是白荷为我选的。关于它为什么能够听从我的召唤,我已懒得知道,而且就算是知道我想也是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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