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走廊里,老八中律将一把几乎都快把身下大汉的一对胳膊从身上给扭了下来,而杰海因和潘塔爷蹲在他的身旁,前者拿着一把意大利benelli厂制造的m4super90w/ghost-ring型半自动霰弹枪顶着他的脑门,后者手里一把加装着激光红点的glock19正戳在大汉的后脑勺上真是大张旗鼓呢。
不过也好,最起码两位的入乡随俗倒是做足了。
“发生什么事了。”榭恩这丫头这个时候也走了出来,她问出了我的心声。
“这个大家伙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就鬼鬼祟崇的,走到陆老爷门口的时候,还想用手里的东西把门锁给撬开。”中律小同学说到这么又用力了一把:“要不是他身上没有武器,我刚刚早就扭断了他的脖子!”
“嗯,很好这是什么。”我看了一眼潘塔爷递上来的小玩意儿。
“这小子的撬锁工具,老板。”杰海因用日文说完又使劲的抽了一下大汉的脑袋,我这才注意到这位理着一头米黄『色』板寸短发显然,这个没办法提头来见的刺头儿让保安部队的杰海因老爷很是不爽。
“你是谁,谁让你来的。”潘塔爷这个时候用英语问了一句。
对方没有问题,倒是用打量外星人般的畏惧眼神看着我们。
“这家伙进来的时候的动作很像是俄国安全部队的作风我们对各国安全部队都有一些了解。”杰海因用中文补充完,又用俄文对着这个大汉问了一句,想来应该是确认身份的问讯。
“我!没恶意!”就在这个时候,中律身下这位竟然还会扯开嗓子说上这么一句中文。
“我说你小子会说中国话吗!”杰海因大奇,而大汉显然是找到了感觉,他又说了一句:“我有信!”
“给谁的信。”
伴着中律将这大汉的上半身竖了起来,潘塔老爷伸出手从这位的上衣口袋里找出了一封信。
“给陆仁医的信老爷,您的。”
潘塔爷将信递到我的面前,而我一脸不可思议的接过手里的信看了一遍,字迹有些潦草,不过从口气和用语上来说,的确是我那位表哥的没有错我说,始大表哥什么时候也接过我家那位大伯的枪,开始给全世界人民介绍起军火生意了。
“你没被扭断脖子算你的运气,大个子,会说中文吗。”既然带着始哥的信件,没有专门捏死传信小白鸽之恶习的我示意中律可以松开手了,同时对着这位可怜的大小伙子问道。
他摇了摇头,看来也就是会几个中国字,既然是这样,我也就指望杰海因帮我翻译一下,这才了解到这家伙拿着撬锁器还是不服气于自家老板绝对不能硬来的吩咐,想试试我这个中国人的底结果门还没开,自己就被一个看来只有八、九岁的小孩子一腿放倒在了地上,然后一长一短两把枪顶到了他的脑袋上,真是特工生涯的奇耻大辱。
littlebusters是神作,ost也是悦耳,我还特意找了找小学时的同学录和合影然后很悲哀的发觉,当年皓齿明眸的孩子们,如今都变成了怪大叔与黄脸婆,又想到wow里的一句经典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最后,看着合影里自己喜欢却不喜欢自己的女孩儿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儿叫,不知不觉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回忆之美,果然让人时常后悔
还说什么奇耻大辱,我心想你小子能够没缺胳膊少腿的活着就已经是祖上积了十八辈子的德,今天撬门的时候碰到的是『性』格平和的中律,要是碰到的是唯、迪卡还有小嘉平这种脾气又倔又认死理的孩子,先不说柴刀入脑大卸八块这一类的重口味结局,最好最乐观的情况都是注『射』过量自白剂,问完了前因后果,到最后惨遭活埋。
既然没事,塞了些压惊小费,我让罗刹佬自己滚蛋,接着找齐了杰海因和潘塔爷两位,在七层的休息区先开个小会。
“据我表哥信上说,这家伙的后台和我表哥认识,他们的后台了解到俄国『政府』现在似乎很在意我们岐路重工与杜撰联合制造的多泽尔警用机械体,我们在武器展上公布实际数据与实战演习之后,他们有可能会根据情况来考虑要不要采购一批。”窝在沙发里的我看着潘塔爷与杰海因解释起信里的事情:“真是可喜可贺啊,岐路重工的第一笔生意来了。”
“信上有没有说到需要您采取什么优惠吗。”一听到事关生意,杰海因立即打起了精神。
“没,信最后只说了七个字。”我耸耸肩。
“哪七个字。”正在给自己削苹果的潘塔爷一边削一边看了看我。
“人穷,又精,没油水。”
“切,我就说吗,给戈尔巴乔夫这种二十世纪最大贪污犯把国家搞成这般德『性』,他们还要有钱买这个,那就真的见鬼的。”说到这个,杰海因一脸果然如此的晦气表情看着我:“我说老爷您的这位表兄说的真是没错,这第一笔买卖可千万不能让他们赊帐!我觉得他们『政府』翻脸比翻书还快!要是事后不付钱我们拿他们怎么办,总不能让特尔善的攻击舰队帮我们要债吧!”
“没错,所以万安副总裁,这件破事你负责。”既然杰海因还想着他的军事商的想法,我也就不忍心打扰了他的美梦。
“那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老爷。”潘塔爷也是一个妙人儿,收起塑料枪就要走人。
“请告诉中律,他今天做的很好。”看着潘塔爷,我微笑着说道。
“你的赞许,我会告诉中律那个孩子。”潘塔爷笑着对我点头致意:“潘塔随时听从您的召唤。”
“嗯,您先去休息吧。”送走潘塔爷,我转身看着杰海因,示意他还有什么事就快点说。
“我很好奇,您的那位表兄,是怎么认识俄国人的。”
“他年轻的时候在车臣做过佣兵,这个就是我所知道的。”
“车臣,我知道,俄国人在那儿打的很惨,把坦克集群开进城市,步兵却像傻子一样跟在装甲单位的屁股后面,放弃对建筑物的争夺,结果一败涂地,他们的指挥官应该被临阵枪决!”说到这儿,杰海因皱了皱眉头:“您的表兄不是为车臣武装工作的吗,怎么又跟俄国人搭上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