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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全赖本王耐不住寂寞
  看着洵武一脸仿佛吃了苍蝇的表情。
  洵文变脸威胁。
  “你敢说个‘不’字,奴家就去找王爷打报告,说小郎你言而无信、始乱终弃!”她红唇艳锐,瞪着双眸时可没有半点受伤病态的弱柳模样。
  洵武只觉得这女人现在一巴掌能呼倒十个闷头大汉,根本不虚!
  “……我又没说,要悔婚。”
  男人声音不响,脑袋上倒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洵文满意的松开他衣襟,脸上这才有些许疼痛的呲牙。
  “你别用劲,坐好了。”男人忙扶她坐下悉心缠绕绷带。
  “技术很娴熟嘛。”
  “反正从小到大我也没少给你收拾烂摊子。”
  “奴家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时候就给你占了便宜看了个遍,居然还敢拿乔?”
  洵文呸声。
  洵武脸上又红又烫,突然觉得这种拌嘴好似也充满了异样的乐趣。
  肃王府今夜除了偏院灯火通明,剩下的就是傅辞渊的书房。
  手中的笔停停顿顿,最后往墨砚里一扔。
  趁着三更半夜,他悄悄去了寝房。
  温杳呼吸均匀,已安然入睡。
  房中有着恬淡的香味。
  傅辞渊蹑手蹑脚,头一次在自己家中感受了做贼的紧张氛围。
  床榻少女纤细的脚踝探出被褥,上头的金玉铃镯在窗缝月光的折射下格外耀眼。
  男人心头一颤,指腹顺着她脚踝往上游走。
  双腿修长,肌肤触感娇柔细腻,她没有穿寝衣,尤其是雪颈延向圆润双肩,锦衾正半覆着玲珑起伏。
  傅辞渊喉头微微滚动,连忙缩回了手。
  甚至觉得这女人故意在撩拨勾引他。
  小没良心的。
  他挂念半宿,她倒是睡的香甜。
  傅辞渊定了定神,俯身轻吻落在温杳额头,这才觉得心里踏实了些。
  若非今夜的确还有公务未处理完,他真想不管不顾就爬上榻去抱着软*玉温香同榻而眠。
  转身时,恰看到桌案上摆放着的宵食,男人拣了快金丝卷丢进口中。
  甜。
  顺手就把瓷碟一并端走了。
  房门轻闭。
  昏沉空间里暗香波动,温杳睁开眼。
  她也半宿没睡就知道男人会趁机偷偷摸摸的前来,见桌上的糕点被端走,她轻轻喘了口气。
  说是给自己准备的宵食,她其实没吃两口。
  专门留着,让傅辞渊夜半“顺手牵羊”的。
  呵,男人!
  口是心非。
  等温杳第二日醒来时,傅辞渊早已去了宫中。
  她命府中丫鬟去准备食材,蹲在伙房忙活了一晌午。
  丫鬟们都在窃窃私语。
  东家府院的主子们吵架,那母老虎差点把房顶都给掀了,打的李大人是连滚带爬逃去外室院子请求留宿。
  西家府院的主子们吵架,袁大夫人哭的肝肠寸断,连带着底下一双儿女都跪在了祠堂前三天三夜不肯吃饭,不知情的还以为袁家家破人亡了呢。
  小奴婢们偷笑着看着满园桃花开。
  喏,也就只有她们肃王府,明面儿上是主子吵架了,可风平浪静的。
  王爷吩咐着准备药膳,王妃就特地留了糕点。
  吵架都吵的跟撒狗粮没区别。
  嗝儿。
  看着就饱。
  肃王回府时,华灯初上。
  傅辞渊下意识要转向寝房去见温杳的脚步停顿了,他故意大大地咳了两声,示意,自己已经回来了,然后转脚去了书房。
  这“冷战”,虽然他心里认了输,但面子上说什么也得挂一挂。
  一落座,他便唤来丫鬟。
  “她今日都在忙什么?”
  “王妃去伙房做了羹汤。”
  傅辞渊眉头一皱:“谁准她去的?”
  “昨夜小王妃惊梦,醒了两三回,所以……让奴婢们去备了些汤膳,她想自个儿调理调理……”
  “惊梦?为什么昨晚没告诉本王?!”
  傅辞渊怒容上心,拍案而起。
  嘎吱。
  房门一开。
  外头站着的正是手端水磨圆子的温杳,她被吓了一跳,脚下踩个趔趄。
  傅辞渊忙一手接下碗筷,一手搂住她。
  小丫鬟立马识趣的躬身退离。
  “我这会儿是做什么事都不顺你心了?”温杳仿佛听到了傅辞渊在书房里的口吻和态度。
  她推开人,作势转身要走。
  傅辞渊哑然,手没松开,咬牙一使劲,把人压回怀中,几乎强制的连拖带拉拽进书房。
  “本王是不顺心,不顺心……你也不知来哄哄?”
  他突然好不爽,可又不敢加重了语气。
  温杳心里闷笑,敲了敲搁在桌案的碗:“喏,我这不亲手做了水磨圆子。”
  “谁要你亲手去做!”瞧,他就是气这个!
  明明说句好话他就马上心软了,何必费神费力?
  尤其温杳掌心还带着伤。
  他捉着她的手,吻上指尖:“就不会别的法子哄我吗?”
  烫暖的气息洒在温杳颈侧,勾起春日桃花香气的暧昧,她双腿一软只能伏在他怀里,抬起头,使劲踮了踮脚,亲在傅辞渊的唇畔。
  男人顿时心花怒放。
  这叫什么,孺子可教啊!
  “不够。”
  压根不由得温杳退身思考,下巴就被捏住,傅辞渊搂着她腰,俯身咬在她唇角,缱绻研磨着上头带着花香的甜腻口脂。
  “听说你昨晚上夜半惊醒了两回,是不是没有本王陪着不习惯?”想他就老实说,他乐的高兴。
  温杳瞪了他一眼:“那是被人气的!”
  傅辞渊:……
  “我只是怕你陷入危险,不是真的要凶你……若是语气重了,本王道歉,郑重道歉,咱们不怄气了好不好?”他坐在宽大的金圈椅上,让温杳坐在自己腿上。
  “全赖我傅辞渊残酷、无情、无理取闹。”
  “全赖我傅辞渊耐不住寂寞想与杳杳同床共枕。”
  对,反正已经低声下气了,要什么脸面!
  他指天誓日的。
  温杳挑眉,这男人学的倒是快,她哼哼声,把水磨圆子推到他跟前:“晚膳用了吗?吃不吃?不吃我就倒了。”
  “吃!”
  傅辞渊老老实实地。
  温杳撑着有些酸软的腰肢,信手翻看他带回来的文书。
  竟多是关于北羌的动静。
  “冬日大雪覆了北陵雪山下的大片区域,北羌饲养的牛马羊冻死无数,自然蠢蠢欲动,半个月前劫了边陲两个小镇,恐怕战事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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