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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美女做助理
  孙大友不敢懈怠,立即带何庄子去旁边的一个仓库去休息,又来接了蝎子,送去察尔郎那里。
  蝎子不肯自己离开,一定要带走何庄子,他们是兄弟,黄小燕已经出事了,他还没和何庄子好好谈谈。
  察尔月只对蝎子说了一句话,就将选择权给了蝎子,转身去了厨房。
  抱着电脑的蝎子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沉默了五分钟才抬起脚,跟着孙大友上车。
  坐在车子里,蝎子的手抚摸着那道闪电刺青,眸光明明灭灭,瞳孔很深,也很冷。
  开车的孙大友时不时的看一眼后视镜,观察着蝎子,几次想开口,都在蝎子那种瘆人的眼神里,将话咽了下去。
  之所以选择站队察尔月,不是孙大友临时起意,早在之前他第一次见到她,他就有这个想法了。
  察尔郎用人很谨慎,身边都是跟着几年以上的老人,平常人近身不得,更不会入了他的眼,除非有特殊的厉害本事,就连蝎子这种电脑顶尖高手,最初都没被察尔郎入眼,也是观察了一段时间,才决定让蝎子给他做事。
  孙大友有自知之明,自己没什么本事,身手不行,也没什么好的脑子,就连忠心,他也知道到了关键时候,自己只想保住自己的命,活下去。
  生命只有一次,谁不想活?
  所以孙大友选择了察尔月,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他不能对外人说,无意中,他看见过察尔月穿着性感的睡衣,抱着察尔郎的照片睡觉,不是字面意义上的睡觉,他当时惊的忘记了避开,眼睁睁的看完了整个过程。
  谁能想到,明面上看着像个女修道士的察尔月,在**,会有比**还出格的另一面,这样的女人,控制起来,也不难。
  孙大友有这个本钱,凡是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就没有不哭着闹着要继续跟着他的。
  但这个本事,只能对一些空虚寂寞的女人,才有用。
  以前明薇是察尔郎疼爱的女人,孙大友不敢有想法,现在则是明薇那身体,别说有想法,靠近一点,孙大友都担心传染给自己,也就王东那蠢货,还以为明薇能翻身。
  一路上开车,孙大友的脑海就没停止过权衡利弊的风暴。
  蝎子没查到黄小燕的下落,察尔郎却确定了明夏一定会送对方去医院,他点着地图上标注出的医院,对白鳎笑得非常绅士:“白医生,想不想拥有这家医院?以你的医术,只有你配做这家医院的院长。”
  “我只对研究有兴趣。”
  白鳎心知肚明,这是察尔郎抛出来的诱饵,也是试探,他将手里的医药箱放到桌子上,抬手推了推眼镜框,没什么表情的继续说着。
  “薇小姐的身体,还需要一段时间医治,我希望这个期间,你们答应提供给我做研究的东西,不会赖账。”
  “我觉得白医生有更好的发展和研究方向。”察尔郎翘起腿交叠,左手抬起,身边的一个保镖立即上前,毕恭毕敬的将一根雪茄放到他手指间,又将雪茄点燃。
  察尔郎抽了一口雪茄,惬意的吞云吐雾,也不着急,就这么等着白鳎想明白。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美丽女人提着箱子走进来,她走到白鳎的身边,将手里的下箱子当着他的面打开。
  白鳎眼角余光扫了过去,当他看见箱子里的东西,立即转头认真的看着箱子里的东西,他整个人绷紧,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才克制住没将箱子抢过来。
  这个诱饵,太强大了,太致命,白鳎感觉自己在动摇,恨不得立即钻进实验室研究个天昏地暗。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白鳎不断加重的呼吸声。
  察尔郎知道自己找对了人,也知道一切都稳了,有白鳎给他研究后续的部分,他就不信还不成功,不过嘛......察尔郎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保镖。
  保镖立即将一个药瓶拿出来,从里面倒出一片药到瓶盖上,递给白鳎:“白医生,凡是加入此项研究的人,都需要服用此药,以保自身安全。”
  这是什么药?白鳎扫了一眼药瓶,瓶身上什么都没有,药片是黑色的,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药味,他竟然辨别不出来这是什么药?
  “白医生如果拒绝的话,也没关系。”保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白鳎接过药粒,仰头丢进嘴里,直接干咽了下去。
  察尔郎眼里的笑意加深,真正的研究疯子,都是狠人,对别人狠,对他们自己更狠,完全是不要命的,但总有让他们崩溃的东西控制他们。
  保镖很细心的倒了一杯水,递给白鳎,示意白鳎喝下去。
  白鳎看了一眼水杯,又看了一眼察尔郎,知道这不是对方好心,而是对方怀疑,他没将药实吞下去,白鳎没什么表情的接过水杯,仰头大口咕噜咕噜的喝光一杯水。
  察尔郎看着白鳎喝光水,这才点头缓缓开口,对着提箱子的女人下命令。
  “既然白医生有诚意,玫玫,以后你就给白医生做助理,满足白医生一切工作上生活上的需要。”
  “是,先生!”玫玫合上箱子,毕恭毕敬的领命,转头看向白鳎时,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来,率先对白鳎伸出手:“白医生,以后请多多关照,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白鳎摘下眼睛,直接撩起白大褂一角擦着眼镜片,当没看见伸到自己面前那只手,冷淡的说了一声:“如果可以,我想立即开始研究。”
  玫玫仿佛没感受到一点尴尬,她将手放下,提着箱子对白鳎做出请的姿势:“当然,一切都听白医生吩咐。”
  察尔郎目送着白鳎和玫玫离开,他将抽了一半的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里面红色的酒液,眼底的阴霾加重。
  刚才白鳎对玫玫的一种拒绝,就像是一个无声的巴掌,落在玫玫的脸上,也落进了察尔郎的眼里,不过没关系,越硬的骨头,敲碎的时候,就越让人痛快。
  “今晚他发作的时候,只要不致命,就让他多熬会,天亮再给他另一粒药丸。”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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