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铃和梁春合作,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贺氏现在氏梁春在做主,梁春不喜欢女人,木子铃需要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帮她应付家里给她安排的联姻。
梁春,就是木子铃选的人选,但现在她犹豫了。
如果引狼入室,最后狼将她拆吃入腹,她还不如单打独斗,反正家里再逼她,都不会拿她怎么样。
之前的计划出现了岔子,木子铃心情不好,她感觉自己似乎走错了一步,看着医院天台上哭晕过去的梁冬,烦躁的起身。
“你在这儿盯着,我去看看康瑞那小崽子。”
梁春目送着木子铃走出房间,眉峰压的很低,他点了一根烟用力的抽了口,之前他就不赞成威胁翟境奕跳楼,但木子铃坚持要立即痛击贺凛,卸去贺凛的左膀右臂。
现在看来,贺凛比他想象的还要狠辣,梁春重重的抽了一口烟,脑海里浮现另一个计划来。
就在这时,一个信息进入梁春的手机,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脸色变了,立即起身,将烟头放在旁边的纸巾上,纸巾很快被烟头点燃。
这是一栋公园边的三层小楼,木子铃让人租下来暂住的。
如果不是今晚的行动,梁春是不会过来的,现在看来,木子铃绝不是贺凛的对手。
心里打定主意的梁春,大步走出房间,正好看见木子铃走过来,他看着她手上的血,梁春收紧了眉心,看着木子铃的眼神变了。
“真是贱种,就该早点弄.....这是什么味道?”
木子铃闻到空气中传来的火烧东西的味道,她看向梁春身后的房间。
“走吧,再不走,就被贺凛的人瓮中捉鳖,他的人已经赶来了。”
确切的说,已经到了附近,梁春脚步不停,都没想着从正门离开,他打了电话,让人到后巷接他。
木子铃反应也很快,不过她不是跟着梁春离开,而是冲向楼上。
梁春也没去管木子铃,不过当他听见身后的响声,还是被木子铃的疯给惊到了,抬脚就跑。
夜幕下,公园边的三层小楼,突然燃起大火,火势起的很快,不过是几分钟时间,整个小楼就陷入火海里,进去救人已经来不及,火势蔓延到周围的人家。
消防车呼啸而来,很多人从家里走出来,有人帮忙,有人站的远远的看着大火。
杜教官和孟常昊带人先消防车到达,看着这么大的火,心情沉重,杜教官直接接过旁边救火的人提的水桶,兜头浇了下来,随后冲进火场。
孟常昊拦都没拦住,随后又有两个保镖也浇湿了自己,跟着冲进去救人。
“该死的,”孟常昊安排其他保镖,立即扩散开,一部分人支援杜教官他们,另一部分人去找逃出来的人。
很快,就查到刚刚不久前,有车从后巷离开,似乎就是从这三层小楼里离开的人。
孟常昊立即上车,带人追了过去。
三层小楼前,房东哭的瘫软在地上,他刚刚租出去,租金在手里还没捂热乎,好好的三层小楼,就被烧没了。
木子铃有些狼狈,她为了不把一些秘密泄露出去,只能把整个楼都烧了,幸好她租的时候,就备了后手,要不然现在真的就难脱身了。
从后视镜看着身后被大火燃烧的三层小楼,火光映在木子铃的眼底,张狂舞动的仿佛噬人的妖魔,
开车的司机突然惊叫了一声:“小姐,有车追过来了。”
木子铃收回视线,看着司机指的方向,她没想到对方竟然反应这么快,立即让司机改道,同时打电话给梁春。
梁春先坐车离开,此时已经在另一个街道,他懒散的坐在车后座上,看着手机屏幕上亮起的电话号码,他没接听。
木子铃这个女人,家族庞大,背景复杂,她妈妈虽然只生了她一个,但是她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多,木子铃长得漂亮,虽然有点心机手段,但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她的作用也就只能做为联姻了。
在木子铃耐心耗尽,要将手机扔出车外时,梁春才接了电话:“铃小姐,我刚刚派了人去接应你,你现在让司机按照我说的路线走。”
很快,梁春就报出了一条路线来。
“铃小姐,康睿时绝对不能带着了,再说翟境奕都跳楼了,一个孩子,你留着他有什么用处呢?”
“你说的很对。”
木子铃挂了电话,她示意司机按照梁春提供的路线,避开贺凛的人,同时让手下将康睿送去梁秋那里,并透露给贺凛的人知道。
别人不知道,木子铃却在两年前就得知一个消息,梁秋在做一件事儿,为的就是讨好家族里的一个长辈,没少弄小孩子送过去。
既然已经乱了,那大家都别想消停,梁秋也是个有手段的人,但那晚party后,和梁冬结了梁子。
此时火场里,杜教官顶着一身燃烧的火冲出来,很快身上的火被扑灭,他怀里抱着个烧的奄奄一息的孩子,却不是康睿,是附近一户人家的孩子。
孩子父母还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出事,以为在朋友家玩,当知道孩子被烧成重伤,孩子的妈妈当场昏死过去。
杜教官一身烧伤,看着着实挺惨的,很多地方的水泡都破了,毫不在意的对赶来的梁冬说着:“楼里没有康睿,应该是被带走了,留了个别人的孩子假冒康睿。”
梁冬接连收到打击,她克制着崩溃的情绪点点头,康睿是她唯一的软肋,对方是绝不会轻易松手的。
燃烧的大火已经被控制住,杜教官看着眼前憔悴却坚强的女人,忍不住有些同情,他劝慰了她一句。
“你放心,孟常昊已经带人亲自去追了。”
“谢谢你。”梁冬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对方身上的伤,都是为了救她儿子,她还想说点什么,身后不远的车里突然传来咳嗽声,梁冬回头看了一眼。
杜教官顺着也看了过去,他是直接冲别墅过来的,还不知道医院发生的事儿,但听着熟悉的咳嗽声,他忍不住抬脚走过去,粗暴的敲了敲车玻璃:“翟境奕,不就是受了点小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