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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他就知道,杳杳馋他身子!
  温杳转脚进了傅辞渊书房,一眼就瞧见堆叠高高的精致食盒,傅小世子如今不光拿捏了彭城人心,还拿捏了少女春心。
  “苏家小姐特地送点心来报恩呀?”温杳挑眉。
  傅辞渊昂首吩咐:“洵武,全都拿去赏了行馆的奴才。”
  他绝对不吃外人的东西。
  温杳心里还有些乐滋滋的,将药箱瓶罐都搬了出来。
  该换药了。
  房内炉暖。
  男人搁下书卷,拂落大氅衣衫半褪,露出肩臂上的渗血绷带,也显露出窄劲腰身。
  挺拔身姿,健硕体格。
  腰腹线条性感优美。
  温杳还没赶着手上药,脸先红了。
  傅辞渊瞧见小姑娘感兴趣又有些吃惊的模样,他就知道,杳杳会馋他身子。
  “满意……”
  “你住口!”温杳突然觉得话风不对,狗男人走什么套路,她可一清二楚!
  小姑娘耳朵根赤红,指尖沾着捣后的白药轻轻涂抹在伤痕。
  满意眼前看到的吗?
  满意,但,这种羞耻话怎么可以叫人听到!
  傅辞渊有些懵。
  “满意上回送到侯府的蜜桃吗,要不要我命人再去采些。”
  吓?
  温杳尴尬,好像不是很按套路出牌。
  会错意了。
  小姑娘心虚异常。
  “只是上个药罢了,怎么脸红成这样?”傅辞渊打趣。
  温杳看着稚气,但不像寻常女孩子那么胆小娇羞,然他不过脱了身衣衫就这么局促,那将来芙蓉帐暖,不知道要扭捏哭闹成什么样子。
  “天气热。”她有些没好气。
  “哦,天气热。”傅辞渊去看外头冬雪过后的青空。
  是挺热的。
  他憋着笑。
  男人的身体不如女孩子那么娇柔,臂弯和胸膛如凝聚力量般结实,温杳缠着绷带绕出些许勒痕,她忍不住轻轻戳了戳。
  傅辞渊指尖敲着一旁清茶玉盏,心里还乐得高兴,小姑娘对他的身体着迷,求之不得。
  “杳杳喜欢,可要瞧瞧别的地方。”
  温杳一愣,没反应过来,傅辞渊抓着她的手按在了腰带上。
  男人眉目如春,满眼流风笑意。
  温杳脑中轰地一下。
  “无耻!”她气的跳起脚来,恨不得把手里的药罐子都盖到狗男人头上,“下回找洵武给你上药去!”
  “……”
  话多就是有错。
  温杳白他眼,把案上的狗子荷包取来,塞进一枚小小的铜鱼。
  雕作不够精细,鱼眼也非珍珠玉石,混混沌沌的像是在尘土中掩埋了许久。
  并不值钱。
  “你从哪个犄角旮旯的寺庙里烧香拜佛求来的?”
  “想求还求不到,”温杳把荷包塞给傅辞渊,“大哥送我的,他亲手雕作的福鱼临水,一生顺遂。”
  看的出来,温杳对温家兄弟们的东西都如数家珍。
  “你拿来给我?”
  “大哥与你若有倾盖之交,他也会希望傅大人此生顺遂,心想事成的。”温杳对这些并不吝啬。
  这枚福鱼她贴身藏了许久,连大伯母都没舍得送。
  傅辞渊捏了捏荷包。
  心想事成,说的好。
  温杳在行馆待足了三日才回到温家。
  女眷们平日不敢去打扰,这下抓着温杳就是一顿嘘寒问暖。
  毕竟,傅辞渊被沈厉刁难全是因为温家兵卒起的,她们心底里过意不去。
  温杳安抚着薛太君,顺道将外营调动的缘由简单解释。
  “听说,傅大人是肃王之子?”
  老太君面有沉思。
  “是啊,祖母是不是认得肃王?”薛太君早年京城小住又随军征战,女中豪杰不为过。
  老太太颔首:“他年轻时还曾与温烈并肩作战,少年成名,大智大勇,后来因为几场战事与温烈观点相悖而反目,没再往来……”
  她的口吻里也充斥着遗憾和怜悯。
  肃王天纵奇才却英年早逝。
  留下温婉娇弱的肃王妃孤身抚养小世子。
  朝廷里的人都知道,肃王府与武国侯不和,所以鲜少提及。
  薛太君见女眷们若有所思,忙招呼道:“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傅大人对彭城尽心尽力,我打心眼里佩服他,陈年旧事,咱们就不提了。”
  她倒是很喜欢傅小世子的敢作敢当。
  二月报春花,很快绽在了墙角。
  沈厉在调遣彭城外营的兵卒后,更加的繁忙。
  忙着什么?
  忙着赴宴。
  可不是,彭城大小官吏权贵世家,请不动小世子,难道还请不动沈大人了?
  沈皇后也在借着沈厉拉拢富贵朱门。
  只是今儿个一早,周家就出来数匹骏马。
  彭城沸沸扬扬。
  骏马朝着哪里去?
  武国侯府。
  听说了吗,周少公子想求娶温二小姐,莫非、莫非要去下婚书?
  周慕航春风得意马蹄急,才到桥头就遇到了另一路奢华马队。
  哟,居然是荣陵都尉,柯家。
  这不是现任撞前夫吗?!
  大家伙看好戏的都爬上了桥头屋顶。
  柯家的马车帘子一先,下来的是雍容华贵的柯老夫人。
  她自然是认得周家少爷,在涪县的雅集上,他让自己的儿子下了不少脸面。
  老夫人穿的端庄锦绣,看着马背头上清俊男人:“周少爷这么匆匆忙忙,是要去做什么?”
  “正去武国侯府下婚书。”
  周慕航毫不避讳。
  柯棋听到了,冷眼看着周慕航身后跟着的二三骏马:“下婚书,就这么寒碜?”
  他一想到曾经对自己言笑晏晏的女人如今所有的羞赧和开怀全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气不打一处来。
  柯老夫人今日擦了不少粉,脸色都泛着白光,就像带着一副假面具。
  “咱们都尉府当初下婚书的时候搬了足足三大箱子!”她冷嘲热讽。
  周慕航前前后后才三匹骏马,呵,什么东西!
  男人微微挑眉,他君子风范,不疾不徐:“纳彩下礼,该给阿菱的酒、羊、雁、缯、采,一样也不会少!”
  他拍拍手。
  所有人这才看到,从街角转出来的周家马队,足有五六十人,抬着十二个春盛,大红木箱格外惹眼,大队人马摇摇迢迢。
  这些春盛装的是什么?
  玉器珍品,绫罗绸缎。
  周围百姓议论纷纷,定婚书就这么大的排场?
  周慕航清流世家向来不爱炫耀铺张,可这次却惹动了满城,显然,他很是看重温菱,不想她失了半分身价。
  柯家母子与之擦肩而过,皆有些尴尬面色。
  谁更寒碜,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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